“不必。”
那个什么公子哼道:“还在躲在门口的老妖怪,你怕我少了你的赏钱?是不是?你敢用如此无耻之心思量本公子?大胆之极!”
公子边上那个文秀少年连忙劝告道:“不要生气,青青小姐不是来了吗?如果公子喜欢,就把她留下来陪公子喝两杯好了。门口的那个谁,那个大娘,你先不要进来惹公子生气……公子,请看在这个下人如此忠心耿耿的份上,赐她一颗沧海明珠吧,好吗?”
“随你。”那个贵公子大手一摆,道:“赏赐之后让她马上滚,我一看她就上火。”
文秀少年在腰间又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自里面倒出两颗通体透明闪闪发光的宝珠,随手拈起一颗递向那个叫喜儿女婢,然后温声道:“给门外那位大娘送去吧。”
那个喜儿一看那颗宝珠通体晶莹清明透亮,在灯光之下还隐隐有七彩的光芒闪动,心知如此之物必是宝贝,简直连手也颤了。她放下手中的食盘,就如接过一颗烙热的铁珠般烫手,急急地接过宝珠,转身步快奔出门口,把它递给正在门口偷看的鸨婆。
鸨婆早就看到了此宝,一接过,也不敢细看,怕招人耳目,急急塞入怀中,一手按住狂跳的心,一边草草跪下磕几个头,高喝几声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感激话。她急如星火地爬起来,冲下楼梯,转身冲入自己的房间,一连撞倒了几个人,再撞碎了几件物品,可是她顾不得心疼,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疼痛,风一般冲进自己的房间,一连插上十几道门栓,才无力地背靠在门上狂喘大气。
宝贝,绝对是宝贝。在灯光之下竟然可以透过珠子清晰地看见任何东西,比任何的翠玉珍珠之类更加通明透亮,更加晶莹,更加闪亮,它在灯光之下甚至还可以散发着淡淡的七彩之光。
入手也冰凉清心一片,沉甸甸的厚重真实感简直连心也要坠压得欢喜,还有感动,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舒适,从来没有过的欣喜,这不是宝贝是什么?
这个宝贝到底叫什么?
刚才太狂喜了,没听清,好像叫做什么沧海明珠吧?不管了,先藏起来再说,这等宝贝,简直多放一刻在身上都是罪过。
鸨婆旋开墙内的机关,小心翼翼地将这一颗宝贝得不得了的‘沧海明珠’放入她财富宝盒的最下面,用外面的箱子上那十把锁枷上,还觉得不够安心,简直坐立不安,可是又无法告诉别人分担,差点没有让又喜又忧的心情弄疯掉。
此时的青青正用美目偷偷地打量着这一个脾气暴燥架子大得怕人的年轻公子,她简直一下子让这一个年轻公子惊晕了过去,她第一感觉是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失礼,衣服有没有不整齐,面上的妆有没有画好,她一看这个年轻公子,心中的火气马上就消除了大半。
这一个公子实在太优秀了,虽然他的脾气有点坏,可是这根本无损他的气度,还倒增加了不少男子的气概。特别在边上那个文秀少年的陪衬之下,他简直就像神明一般俊秀,那英气的脸颊如玉似璞,有一种看不见的光芒在闪闪发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天上的谪仙人降临一般。
青青连忙规规矩矩地坐下来,随着那个年轻公子的吩咐,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喜儿一看,挨着她坐了下来,用小手轻轻碰她一下,又轻轻附在她耳边地道:“黄公子刚才来了,他让我们按计划行事。”青青看了一眼正在饮酒的年轻公子,看着他那潇洒风度,神色不由有些许微动,不过还是对喜儿坚定地点头头。
素素此时也附在徐子陵耳边低不可闻道:“子陵,你可是已经探到那个大娘的钱柜了?”
“当然。”徐子陵浅饮一口酒,轻轻地道:“我在那颗玻璃珠上留下的真气已经很准确是告诉我它所在的位置了。现在它已经不动了,证明那个鸨婆已经将它将成宝贝收起来了,那个地方,一定是她平日藏金藏银的钱柜!”
“我们怎么办?”素素还是小声道:“她们真的会马上走吗?如果太久,万一你留在那颗珠子上面的那些真气消失了,我们连那颗宝珠也会失掉了。”
“那不是宝珠。”徐子陵在素素的耳朵里呵了一口气:“它只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玻璃珠。”
“可是它看起来像个宝贝!”素素拼命忍住那钻心的痒痒,小声地抗辩道:“我很喜欢,你什么时候也送我一颗好不好?”
“下次我送你一串比那个漂亮一千倍珍贵一万倍的宝玉项链,我的素素怎么可以戴那些破烂的玻璃珠子啊?乖,等我做好了就送你,现在,还得继续演下去。”徐子陵小声道,一边在案下偷偷伸手抚素素的玉手,素素让他的无礼羞得脸上殷红得快滴出血来,可是表面却得装着平静,不敢乱动,看见那个青青小姐和喜儿小婢看过来,还装着无事地微笑一下。
“这位青青姑娘。”素素先是对青青和喜儿她们俩微笑一下,又温和地道:“虽然在这里衣食无忧,可是终不是女子长留之地,我家公子很爱怜天下女子,所以,想请青青姑娘和这位喜儿姑娘去他家中的常住,过上从此锦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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