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自己一个人拖上岸,救醒了女人。
然后就看见那中年人丧失理智的冲上去和贵妇吵一顿,越吵越凶,谁也不肯想让,然后那中年人十分犀利的连抽了贵妇人七八个耳光。
他肯定不是金陵刺史,所有人都敢肯定。
李大刺史如何敢抽自家夫人,冒牌货露出狐狸尾巴了。
冒牌货抱着红衣女人绝尘而去,像一出最美的出轨偶像剧,姿态潇洒猖狂,充满了翻身农奴做主人的风.骚劲,只剩下两边脸抽了个小山高肿起来的贵妇人在愣怔半天回过神来,在岸上疯狂的咒骂发泄。
所有人远远观望的船夫猜测不一,有人说,那中年人是红衣女人的“奸夫”,红衣女人出轨,被当家大妇浸秦淮河,结果被奸夫及时赶上,不过这只是个猜测,他们唯一敢肯定的是。
那人不是金陵刺史李义府,还有就是岸上那个差点被打毁容的女人,似乎疯了,气疯了。
女人气疯会干出甚么?船夫表示不知道,自己浑家也是敢哆嗦,大巴掌下去,就乖了,不过很快就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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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疯狂时甚么都能干的出来啊,这不,居然主动充当内应,放我们人进去,有金陵有名的‘太上皇’做内应,还有做不成的事?是不是啊,小金陵王。”张要离笑问道,太上皇,土皇帝,小金陵王,真是想让人捅一刀的名字。
“那个女人发疯时,历来不可理喻。”小金陵王笑意莫名。
“莫非她曾经发疯逼.奸了你?”张要离故作大惊。
“滚!”候弦高冷叱了一句。
张要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们猜,我哥现在在想甚么呢?若我猜测不错,那告密说李义府养外室的,就是我哥安排的人吧。”李悼皱眉道。
“是又不是,方法是爷想的,问了主公,没反对也没赞成。”张要离得意的道。
“默认了,伪君子。”候弦高自认小人,也最看不起这些真小人假君子的伪君子了。
“你再说一遍。”李悼放下茶杯,清淡的不带一丝烟火气。
候弦高也沉下脸,终究没再说一句李恪的坏话,对面的张要离仅剩的左手正在把玩一只做工精致,刻着“观音坐莲”“老牛推车”等代表张要离特色的图案,这是张要离最喜欢把玩的杀人利器,尽管张要离嘴上吹起了口哨,可那转动的匕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把幻影连成一片。
身边的离水,犹豫了片刻,拔出长剑挡在候弦高面前,李悼伸手挡住了张要离望向候弦高的不善目光,心中失望的自嘲一笑。
“天晚了,大家歇息去吧,明天还要赶路。”李悼转身离开,他没看见的是,离水的目光虽然一直盯着不肯收刀的张要离,可李悼转向上楼的最后那个转角,离水的目光明显闪烁,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
嘴角古怪一笑,张要离在离水“走神”的那一刻收起了匕首,二爷春天要到了,抢候弦高的女人,二爷这点上比大爷强,不过,要是大爷能把那个甚么鸟的萧淑妃抢回来,就强的变态了,和我独臂张要离一样一样的。
“天晚了,睡吧。”张要离吹着口哨,悠悠的上楼,独留下面色铁青的候弦高和,挡在男人前面心情复杂低着头的善良的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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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第三更。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