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这两个孩子也都不小了,按理说是该定个日子把事情给办了,您老说是不是?”
罗母一听要办事情,顿时冷笑着将酒盅扔在了桌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办事?你们这是想什么好事呢?你们可是知道我家嫣丫头那也是学了医的姑娘,今日还出诊了。就她现在这样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成绩,若是以后历练一番,难保比她父亲还要好,到时候那可就是摇钱树啊!你再说说你家暮生,虽说是寒窗苦读了十余载,可那又能怎么样,能不能成就了功名还难说呢!八字都不见一撇,将来娶了嫣丫头能让她过的好吗?总不能叫我们罗家接济吧!”
罗母干脆赤luo裸的把话给说开了,这字字句句都像是利剑一般凌迟着李家三口人的心。尤其是李家父子两个,那李父虽然是个打铁的,可祖上也是做过官的,自然十分的要强。如今听罗母如此赤luo裸的讽刺,他又怎能做缩头乌龟,任由她信口雌黄,一时也黑了脸,将手中的木箸桄榔一声仍在了桌上,怒色道:“听婶子这话是嫌弃我们李家门第不好?嫌弃我家生儿将来没有大出息,不能给你们罗家光耀门庭对吗?哼!我们李家虽说现在是个打铁的,可祖上那也是做官的,那也是吃朝廷俸禄的人,说起来门第上也是能与你们罗家相匹配的。再说我家生儿哪里不好了?我家生儿仪表堂堂,学识又好,保不齐这次就中了。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打听着想给他说媒呢!只是生儿心里一心心挂着嫣丫头,我们才没让人家说媒。如今婶子既然嫌弃,那这亲家不做也罢!我们李家高攀不起。”
李父说着拂袖别过脸去,不再去看罗母的脸。苏氏因怕搅黄了事情,一时气恼的掐了一把李父,嗔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少说两句能少块肉吗?”
李父是个极有气节的人,当即甩开了苏氏的手:“我胡说八道?哼!胡没胡说你还听不出吗?”
林氏和罗晋人也都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林氏推了罗晋人一把,叫他去劝解,罗晋人忙站起身来端着酒盅去劝解李父:“李大哥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咱们两家那可是世交了,两个孩子的亲事我看是再合适不过了。至于我母亲说的话,李哥和嫂子也都别放在心上,母亲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糊涂,还望海涵。”
嫣儿看着他们闹成这样也不好插言,只能使个颜色叫锦儿和李暮生随着她出去。李暮生自然知道嫣儿的意思,便也起身想离开,谁知道刚站起身来却被罗母叫住“你们几个这是往哪里去?今儿个谁都不许出去,非要把话说个清楚才好呢!”
嫣儿有些恼火的看了一眼罗母,不屑的道:“您老人家慢慢说吧!我们还是出去透透气,省的憋死了还要去见官。”
林氏听嫣儿犟嘴急的忙起身去拉嫣儿,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和你奶说话的,还不快道歉!”
罗母早气红了脸颊,也不管这还在李家吃饭,站起身来便指着嫣儿的鼻子骂道:“你个小蹄子,这还没嫁人呢就开始挤兑我了,你可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淌着我们罗家人的血。”
嫣儿干脆也不示弱,反正她早就想着和祖母大闹一场了。自打张氏进了门,她便处处偏袒张氏和刘金莲,把自己这个亲孙女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这样的祖母任凭是再好的人,也是不能与她好好相处的,因也回嘴道:“我嫁不嫁人横竖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是我爹娘生的,怎么着也是我爹娘做主才对。在这事儿上我看您老还是好好歇着吧!不必成日家的生事儿,闹得鸡飞狗跳的。”
苏氏见闹开了,也忙忙的上来劝解。李暮生虽然心中佩服嫣儿的勇气,可到底那人也是嫣儿的祖母,不好多说,只能是劝阻嫣儿。
嫣儿的这番话无疑让罗母失了长辈的颜面,她立刻便开始了一贯的哭闹戏份,拉扯着罗晋人的胳膊大哭道:“儿啊!我不活了,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张老脸到底是葬送在了自己亲孙女的手中了。既然我是多余的,也做不了主,干脆叫我去死好了,死了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了!”
李暮生一脸尴尬,手忙脚乱的拉着罗母劝解,一面有冷着脸冲嫣儿吼道:“孽障,还不快跪下给你奶磕头请罪!”
张氏看的十分得意,忙火上焦油道:“真经是个没大没小的姑娘,你爹叫你跪下呢!你还不跪?”
嫣儿恨的牙痒痒,落井下是张氏惯用的伎俩,因咬牙道:“你少放狗屁,这里轮不到你说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