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让笑吗不跳字。齐曦澜挺了挺胸,仿佛“嫉妒”也是一种美德。
六皇子齐曦镶最喜欢跟他逗闷子,听到此话不由打趣道:“三哥,你眼红、眼热,不是应该哭吗?怎么会大笑呢?”
齐曦澜笑着刮了刮他的脸:“哭多羞人啊,要不你先哭给我看看?”
六皇子脸一红,恼道:“我早就不哭了。”
顿时,所有人都笑起来。
一行人分宾主落了座,齐曦炎便吩咐上茶。
李浅应一声,带着小路子、小城子、小邓子挨桌摆上茶盏。
彼时制茶工艺不算太精,茶味儿有些微苦,众人也只是浅尝即止,然后放了茶盏,开始随意的聊着天。
六皇子很喜欢齐曦澜的木屐,从他坐下就一直盯着他的脚看。时下并没有木屐,夏季天气再热也得捂着厚厚的靴子,很是憋闷,而把这种木制鞋子穿在脚上,一走路哒哒直响,真是又有趣又凉快。他越看越喜欢,便张口问他这是什么?
齐曦澜淡淡一笑道:“这叫木屐,不过你若想要那得跟你五哥开口,这是他身边的小黄门李浅的手艺。”
齐曦镶一听,立刻转头向齐曦炎,“好五哥,也给我做一双吧。”
齐曦炎看着齐曦澜悠闲的靠在椅上,跷起的脚上搭着一只做工精美的木屐,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颤着,他心里忽觉很不是滋味儿。这样的木屐他还没有呢,却被李浅拿去送人,他这个主人当的还不如外人呢。但他素来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招手唤李浅近前。
李浅跪在地上,小心肝“怦怦”乱颤,她知道齐曦炎的性子,明里不会找她算账,暗里却绝不会叫她好过。
这木屐本是她自己拿来玩的东西,根本难登大雅之堂,更未想过会有一日被人当成宝贝似的索要。若因此被人记恨,那才是冤枉死人了。
齐曦炎轻笑一声道:“李浅,你蹴鞠赛上歌舞安排的很好,没想到还会做木屐,倒算一个有才的。”
他语音轻柔,字字都是褒奖,可却让李浅听出了一身冷汗,她偷眼瞥了瞥左侧坐着的大皇子,见他一脸阴翳的望着自己,顿时半边身子都凉透了。
自那日齐曦炎赢了比赛之后,齐曦铭对他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在赛前他曾大言不惭地说过,比赛是比个乐子,并不看重输赢,所以虽心中憋着恨,却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找李浅麻烦。而暗中使了两次绊子,也都被齐曦炎化解了。
可这会儿齐曦炎提这个事,可不是叫齐曦铭找她算账吗?
她心里怨齐曦炎太过小气,面上却笑得格外灿烂,对上叩首道:“殿下,奴才确实是有点小才的,奴才弄了点小东西想进献给各位皇子,还请殿下恩准。”
“准。”
“谢殿下。”
李浅又磕了个头,她现在只希望自己前几日熬了三天三夜做出的东西能管用,这些当头的们喜欢了,也能少让她吃点苦头。
见她嘘气的样子,齐曦炎嘴角隐隐泛起一丝笑意,这小子恼了,发狠了。不过看来。也是要弄些压轴的好玩意给他了。所以说这人吧,真不能过得太安逸……,太安逸是培成不了才的。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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