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应慕莀见贺小双不住盯着自己看,不觉抓了抓头发,摸了摸脸,“看什么呢?”
贺小双风流一笑,顺便抛了个媚眼,“看美女啊。”
应慕莀大笑。
这些天一件事接一件事的,他们都好长时间没一块聊天了,这一下子贺小双开了玩笑,便一下子停不了,两人打打闹闹的走着,心情都颇好。
贺小双道:“也不知道贺骏华现在怎么样了。”
应慕莀就笑,“可能被绑在小黑屋里严刑拷问呢,拿大白灯照着眼睛,不给吃饭不给睡觉。”
贺小双敲了敲她的头,“你这哪学来的,一股子封建残酷味道。”
应慕莀嘀咕,“电视上不都这样放么?”又不由问贺小双,湛家以前都有什么刑罚,他有没有见过。
贺小双一甩头发,“当然见过了,拿鞭子抽,拳打脚踢,这些是普通的,后来。”他神色变了变。
应慕莀忙问,“后来怎么啦?”
贺小双笑道:“后来湛家生意都转白了,哪还有这些事,这也都是他刚去湛家的时候看的。”
应慕莀不信,一直追问,贺小双告饶道:“确实是没有,只是。”
应慕莀怒了:“你就不能把话说完啊,又不是说书。”
贺小双一脸诧异地望着她,“哟,小姑娘生气啦,要不要回去找湛哥哭鼻子。”
应慕莀睁大眼睛晃着脑袋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贺小双败下阵来,“也不是不和你说,就是。”
听他又停下来,应慕莀恨不得现在就严刑逼供他,“你说不说啊,你不说,我就。”她奸笑一声,一张稚嫩的脸绷得奸邪,“我就去告诉我哥,说我背过你。”
湛岑晳管应慕莀管得之严,贺小双体会最深,听她又提起这件事,吓得差点去捂她的嘴,“小姑奶奶,我说还不行吗。”
说着,就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湛家后来确实是没什么刑罚了,毕竟生意都转白了,湛哥也不爱弄那个,只是生意交接的那时候,跳出不少人来,这事你也知道,湛哥和少然哥就。”他顿了顿,看向应慕莀,“你还记得毛正朝吗?”
毛正朝,当初抓了贺小双一手的人,差点贺小双就可能变丧尸了。
应慕莀点头,当时湛岑晳虽然没让她过去看,可是闻着那股呛人的血腥味,听着其他人说的话,她大约也能猜出湛岑晳和念少然都做了什么。
贺小双像是陷入回忆,“生意归生意,可是湛家的旧部归旧部,生意的事情可以光明正大处理,可是那些人却不行,那时候湛岑晳和少然哥就亲自做了几次,把那些人吓得够呛,后来很多人都就不敢再闹了。”
湛岑晳和念少然两人伙同在一起,常常会做些吓破人胆子的事,那些事他都没有参与,不是他行得有多正,而是他真是不敢,不止是他不敢,就是什么都不怕的唐木也不会去做那些事,太血腥可怖,叫人见了就忘不了。
好像就是从那后来大家开始在背后称湛岑晳为湛哥的吧,他生意接管的顺利,湛氏蒸蒸日上,大家佩服他,私下里,他对曾经背叛过湛家的人不施任何仁慈,手段毒辣,大家怕他。
他还记得有一次,有个暗中帮助湛皓的人后来被逮了出来,又跪又求,那时候湛岑晳已经19了,他从来不是冲动急躁的人,他就那么淡淡的看着那个人,不言不语,然后慢慢走到了那个人身边,叫人按住那人,而后对着那人的膝盖慢慢踩了下去。
那是他从老爷子那学的,不知道是使得什么巧劲,一踩就能叫人膝盖骨巨疼,再重一点,膝盖可能就碎了。
他就当着众人的面,不言不语好似不带怒气的,缓慢的踩碎了那人的膝盖骨。
很多人都汗如雨下,包裹贺小双自己,湛岑晳那天穿着的鞋子一直印在他的脑子里,黑得发亮,最适合踩在名流聚会的地板上,还有湛岑晳当时和平时一般无二的表情,是种与生俱来的阴鸷。
他就是那么慢慢踩下去,无论那人疼得怎么失态,他也没给那人一个解脱。
他是在用他的态度表明,对于背叛过自己的人,无论早晚,只要被发现,他都不会手软。(未完待续……)
ps:多谢夕颜和小mia的打赏,还有小夜夜的粉红。
小茶昨天和朋友聊了一整天,觉得婚姻真是太可怕了,男人难道就那么管不住下半身么,总要倒腾点事。I8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