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的脸又是一红,瞥了眼楚嫱,紧抿着唇,没说话。
“安大哥,你信我,谢耀说的不会错····”
眼看着楚嫱就要哭出来了,眼眶发红的模样,惹人怜爱。
安言紧锁着眉头,然后扭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穆泽羲,长叹了口气,认命的问:“你要我怎么做?”
真的不是他安言太没立场,遇上楚嫱这么个磨人的女人,即便是穆泽羲都甘拜下风,更何况是安言。
况且,楚嫱嘴中的搞基,安言确实不解其意。
楚嫱点点头,开始指挥安言开始准备运动。
首先,脱了鞋子,上床。
安言是个有洁癖的,穆泽羲也是,据说安言的卧房内,不需任何人踏进半步。
楚嫱时时嘲笑,难怪找不到媳妇,你这都不给女人留机会好吗?
好在楚嫱知道,安言对所有的女人无情冷漠无理取闹的同时,对男人也是,不然,她就真该担心穆泽羲了。
安言捏紧了拳头,在楚嫱的催促之后,脱了鞋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楚嫱邪恶的笑了笑,然后走过去,刚走到床边,却突然间,脚下一个不稳,朝着床就砸了过去。
安言大惊,第一反应立马躲开。
跳下了床。
然后楚小姐,不,圣安王妃,就狠狠的砸在穆泽羲的身上。
穆泽羲闷哼一声,幽幽的睁开眼,半死不活的道:“没想到,我的死因,竟然是被你砸死·····”
“穆泽羲?你活了?”
楚嫱大喜,激动之下,也顾不得下巴疼,一把抱住穆泽羲的脖子,欢呼起来。
而此时,安言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如同他从未来过一样,
穆泽羲苦笑,什么叫做自己活了?他就没死过好吗?
可高兴不过两秒,楚嫱反应过来,突然恶狠狠的起身,骑在穆泽羲的身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气的眼睛都红了:“你那么喜欢跟谢子画死同穴,我掐死你好了。”
口中虽然说着气话,但是手上却没什么力道。
穆泽羲轻轻一拨,楚嫱就倒在了他身边,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大难之后,难免,会有些惊魂未定。
毕竟是天下少有的毒,连谢耀都无奈,谁知,解药竟然这么简单。
楚嫱只觉得心中万分委屈,你说说,本来是萧晓筱上阵杀敌,人家盯着的目标竟然是穆泽羲?
这一局,玩的挺大。
一局棋把三国都下进来了。
“在想什么?”
见楚嫱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穆泽羲不由得轻声问道。
他知道楚嫱这些日子受了惊,但是他更没想到,楚嫱竟然会趁着自己被奇楠缠住的空档,溜了出来。
如今一想,不禁一身冷汗。
谢子画阴险毒辣,楚嫱若是有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嫱把自己缩在穆泽羲的怀里,痴痴的笑了起来,“在想某人还有多少桃花,这次是把我们骗到许国,下一次,还能骗到哪去,我提前探探地形去~~”
“楚嫱!!”穆泽羲气急,又好气又好笑的翻身,压在楚嫱身上。
“你想知道,不如,我帮你?”
这意思,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嫱笑的一脸的痞气:“那可不行,我付不起劳务费。”
自从当了王妃之后,楚嫱才知道,这个活计,真是劳民伤财。
且不说就现在,有多少官宦世家女子都挤着想去圣安王府做小妾,就连楚嫱出个门,都能有人主动上来求包养,求带走的。
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如今这世道,楚嫱是越发的不明白了,那些小姐千金们都傻了吗?好端端的贵族子女不做,非要来给人当暖床的?
而且让楚嫱最想不通的是,他么的,千金小姐也就算了,那个世家贵族的公子怎么也找上门了?
于是楚小姐从那之后出门都带着看门狗,恩,狗一出,何人拦路?
放狗,咬!
也因此,楚嫱损失了不少医药费。
恩,这伙计,确实有些吃亏。
穆然而此时穆泽羲听着楚嫱满是酸意的话,只想笑,干巴巴的看了眼楚嫱“我的劳务费,很低的。很简单,你要不要试试?”
楚嫱老脸一红,卧槽,穆泽羲,你丫的太不要脸了。
“这是大白天,还在军营之中····不太好吧?”
不好?
穆王爷大难归来,只觉得精神抖擞,哪里会不好?
当即就抱住楚嫱,邪魅的回答:“谢耀不是说,然你自己动吗?”
“穆泽羲····你丫的早就醒了!!!”
营帐内,又是一阵响动。
这时,一明黄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营中,所有的人见着皆让道,此人面容较之从前成熟了些许,不是旁人,正是穆元祈。
“六哥!嫂嫂!!”
穆元祈一路赶来,许久不见自家六哥和嫂嫂,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结果,刚一掀开营帐,突然嗷呜一嗓子,转身跑了出去。
床上的楚嫱一脸懵逼,自己不就是和穆泽羲在大家吗?这厮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