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除了胸比她大,还有哪比她大?”
萧止认真的将萧晓筱浑身上下扫了好几遍,然后回答:“有的,娘亲。”
“哪里?”
萧晓筱挑挑眉,显然不信。
谁知萧止迈开自己的小短腿,真的一点一点的开始列举起来:“娘亲脾气比她大,脚比她大,胃口比她大·······”
萧止每说一个,萧晓筱只觉得浑身都难受了半分,有种公鸡被拔毛的感觉····很是不爽。
好不容易等萧止列举完了,小家伙抬起脑袋,眼珠子锃亮锃亮的盯着萧晓筱,那眼神,跟谢耀如出一辙。
萧晓筱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交代道:“乖,你在家好好防贼,姑奶奶得去干正事了。”
防贼?萧止的脑子里都浮现出萧晓筱的画面,据说,女贼都喝娘亲长一个样子,想到这,萧止不禁郁闷了,“娘亲,止儿,打不过贼·····”
萧晓筱动作一顿,咧开嘴笑了笑,道:“没事,那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了。”
秉持着教育防贼要从小开始的原则,萧晓筱临走还不忘交代。
谢子画近些日子,可没少等在谢耀的书房外头呢。
萧晓筱瘪瘪嘴,没好气的想着。
萧止歪着脑袋,四下瞅了瞅,有些疑惑的问道:“”那,贼人在哪里?”
萧晓筱也想了想,然后笑着道:“但凡是那些见着你爹就眼睛发直,面若桃花,昂首挺胸,还言语温柔的,都是。”
在心里给贼人下了定义后,萧晓筱特意满意自己的机智。
萧止点点头,看着萧晓筱,“哦,那止儿知道了厨房的厨子李大叔看见爹爹就是那样。”
厨房·····李大叔·····
萧晓筱仔细的回忆了下,那李大叔,至少他么的得有五十多岁了吧,不至于这么变态的看上了谢耀吧?
可转眼一看萧止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可能又把萧止带进沟里了······
“这个,除外····主要是女贼····”
“女贼啊!!娘亲,您也是见到爹爹眼睛发直,面若桃花,昂首挺胸,言语温柔,恩,就是这个样子。”
萧止话音一落,只见萧晓筱已经撸起了袖子,”小兔崽子,姑奶奶打死你!!!”
说着,萧晓筱已经抄起了自己去学堂抢来的戒尺,追着萧止满屋子的跑。
陈舒一看这阵势,急忙逃命,这种情况下,还是保命要紧。
而整个屋子里,鸡飞狗跳的,不少奏折哗哗落地,其间有一本奏折,谁都没有注意到,许是注定了遗落,所以便遗落了吧。
奏折上写着几个小字,后宋内乱,小公主宋香香不知所踪,长公主宋依依大权在握。
事情太多,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些与许国无关的事。
可萧晓筱不曾想到,今日的这奏折,竟像是命运的开篇一样,拉开了她萧晓筱这辈子最是痛彻心扉的篇章。
萧府的院子里,一个大人追着一个小孩子满屋子的乱窜,所有的下人都避的远远的,谢子画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眉头越发的紧皱,最终只化作一声低叹,转身离去。
没人明白,低叹的背后,又是怎样的不甘与无奈。
次日一早,谢子画留信离开,只说了一句:“若不能相守,不如相忘。”
萧晓筱始终觉得,谢子画这美人太过偏执了,做不成恋人还能做姐弟啊。
毕竟谢耀也曾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是?
可唯独谢公子,看到那封信时,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萧晓筱在他身后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过来。
“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萧晓筱终究也不是那么放心谢子画一人跋山涉水的回大圣,毕竟路途遥远,谁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毕竟一个病美人,要是不小心出了事,她萧晓筱这辈子还要不要活了?
“夫人,这可是主子最珍贵的海魂丹,您,您确定要送去····”
“你不送?可以啊,你不送,姑奶奶这就朝天怒吼你非礼姑奶奶!!”
萧晓筱这么以威胁,谢林无奈,只得含着眼泪把谢耀珍藏的闺中药物都装了起来,要给谢子画送去。
桌子上,一个白色的瓶子并不起眼,萧晓筱却觉得,这瓶子很是陌生,按理说,谢耀的东西,她基本上都见过,怎么还有自己没见过的呢?
拿起那瓶子,却发现瓶身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萧晓筱叹了口气,放下,只觉得自己心中莫名的有股不安,也说不上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