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薇儿这事,我不知如何插手。毕竟,是你先祸害了她这么多年。”
人穆泽羲其实也挺无辜的,被谢薇看上,无端的就生出这些事来,如今,还被谢耀挂在嘴上说是自己祸害了谢薇,也是委屈的不行。
“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给我惹事的权利,只有楚嫱有。所以,我并不打算与你一般宠着她。”
穆王爷话一说挖,谢耀就一副我早已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他,道:“其实你不必因为我的原因这般忍让,薇儿无知,胡闹了这么些日子,你与嫱儿却只是一直忍让,倒不如痛快一点给个教训的好。”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偏生谢薇就不认这个理,穆泽羲越是不搭理她,她越是来劲儿。丝毫没有想过要放弃。
穆泽羲蹙眉想了想,道:“只怕是,没那么容易。”
不是穆泽羲高看谢薇,而是这姑娘,根本就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谢耀笑了笑,道:“你今日叫我前来,定然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想必是为了别的吧?”
果然,穆泽羲的嘴角扬了扬,轻声道:“楚嫱昨夜想吃玉宝斋的八宝珍珠鸭,我过来买些回去,顺道喊你喝点酒。”
顺道这两个字,听着格外的不舒服。谢耀鄙夷的看了眼穆泽羲,没想到,高冷了这么多年的穆泽羲穆王爷,栽在了楚嫱手里。不由得感慨,世事无常,莫嚣张啊,早晚有一天得有个妖孽来收了你。
“这么说来,本公子倒是顺便的了?本想着将这些日子薇儿胡闹下的银钱还给你,如今一想,顺道不还了罢了。”
说罢,谢公子起身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穆泽羲淡淡道:“你若是不想楚嫱冲入你府中算账的话,还是自觉的将银钱送去府中吧。”
“哎!!!穆泽羲!!咱俩这么久的交情,这点钱你都计较?”
然,谢公子嘴中的这点钱,对于穆泽羲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只是,对于楚嫱来说,即便是一文钱,都得认真算账了。钱财这种东西,在她那,就是只进不出的。
况且,谢耀也知道,若是楚嫱去算账的话,也就是变态四舍五入,不知要被楚嫱坑些什么东西走了。
穆泽羲笑的一脸的谦和,道:“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这笔钱,花的冤枉,且容易让人误会,还是算清楚的好。”
谢薇借用谢府小姐的名声闹了这么多事,还得六王府砸了这么多的银钱进去,可不是冤枉吗?穆泽羲似然有钱,可也不是给谢薇姑娘闹的啊。
谢耀无奈的叹了口气,忧伤道:“真真是作孽啊!”
五月一过,天气便热了起来。只是,在南夏边境,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尤其是在夜间的时候。
南夏丞相的卧房内,红帐洒了一地,床上一片旖旎。
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
“丞相大人别忘了答应浅儿的事情。”
床榻之上,女子身子到处都是红色的印记,眼神流转间,无尽的娇媚。
而正在忙碌的中年男子,肥头大耳,油腻腻的大脸从容浅脖颈间抬起来,色眯眯的看着容浅,猥琐道:“公主能够回南夏,是南夏之福,为公主正名之事,包在下官身上。”
南夏随是降国,但是朝中的大臣依旧是十分有分量的。这位丞相大人,便是将上一位皇帝推举上皇帝宝座的人,若是得他帮忙,容浅在南夏的地位,便会稳定许多。
容浅掩藏住内心翻涌的冲动,环住丞相的脖子,柔声道:“浅儿如今是丞相的人,大人何必还要唤浅儿为公主呢?若是能得丞相大人辅助,浅儿这辈子,都是丞相大人的人。”
这就是女人,可怕的女人。为了保住自己,可以出卖自己一切的女人。
那丞相大人的一双咸猪手游走在容浅身上,质子公主即便是偷回了南夏,地位也不稳当,容浅算是聪明的,知道为自己找一棵树依靠,否则,若是大圣再来犯,这容浅绝对是被打包送去大圣的礼物。
“是吗?公主当初也是这般伺候大圣的六王爷的吗?这身子,摸着就是舒服啊——”
丞相猥琐的笑声在容浅耳边漾开,若不是有求于人,她也不会委身这个恶心的男人。提起穆泽羲,容浅心中便是一股恨意弥漫开来,穆泽羲,从未碰过她。即便她都主动到那种地步了,也不曾换回穆泽羲的半点怜惜。
“贱人?叫你两声公主,还真当自己是个高贵的骨头了?来,叫两声给爷听!”
见容浅这副厌恶恨意的眼神,那丞相不禁升起一股厌恶之意,一想起这个女人不是完璧之身,心中就更是嫌弃,便存了心的要羞辱容浅。
容浅身下吃痛,咬紧了唇瓣,呻吟声从唇齿中溢了出来。
可那丞相似乎还不想放过容浅,加重了力道,故意折磨容浅一般。
这种屈辱感,让容浅内心的恨意更浓烈了,双腿缠上丞相的水桶腰,断断续续道:“大,大人,浅儿,浅儿告诉您,一个,啊——一个关于,唔唔,关于六王爷,和,和皇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