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赞同,对孙传庭的雄心壮志也是钦佩不已。
“伯雅弟有此雄心,为兄也是欣慰甚甚,待得他日我等新军大成,定要叫那虎逆枭首,还我陕西百姓朗朗乾坤!”
对于万华和朝廷达成的招安,不论是孙传庭还是瞿式耜,那都是不信的,这不过是万华和朝廷各自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而已,
这样的和平只是暂时的,只要等到万华将新占之地巩固,亦或是朝廷将其余各处逆贼剿灭,那时,招安之局便自行破碎,紧接着,便是刀兵再起,这是毫无疑问的!
“起田兄,我知道那虎逆一直是你的心病,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这次那贼子趁着关中大乱之际,一举占下三府之地,骄横一时。
可是如今孙阁老已经是稳固了关中,那贼子要想再度发展,已经是千难万难了,待到我朝将其余贼兵剿灭,到时集全国之力,以泰山压顶之势出击,那贼子岂有活命之理!”
听孙传庭这样说,瞿式耜也是微微放下心来,脸上也是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就在这时,只见一骑快马来报,
“禀报大人,安阳城离此已经是不足五十里,据前方探马回报,安阳府城各级官员已经是在城外列队,准备迎接大人。”
“再探。”
待得那骑探马走后,孙传庭骑在马上左右观望一番,而后又是传令大军停止行进。
叫来夜不收探马,孙传庭就是对他说道:“速去找一处适合我大军安营扎寨之地,不得有误。”
“是。”
夜不收不敢怠慢,立即是打马而走。
见孙传庭如此,瞿式耜不禁是大为好奇,便是对孙传庭问道:“伯雅弟,你这是何故?大军离那府城已是不远,天黑前便可到达,为何贤弟还要在此安营扎寨,如此,岂不是恶了那彰德府一众官员!”
“哼!”
孙传庭“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些人头猪脑之辈,恶了便恶了,无妨。”
见孙传庭如此态度,瞿式耜不禁是在心中盘算,难道他是在算计什么吗?
似乎是看穿了瞿式耜的心中疑惑,孙传庭没有卖关子,微微一笑,便是说道:“起田兄以为我等前来,那李闯可是知晓?”
“我军三千之众,一路路遥马远,自是无法做到保密,李闯如今也不是初出茅庐之辈,自是应当得到消息!”
“不错,我军一路奔波,至今已是疲惫不堪,这才是“不得不在此扎营!”,若是李闯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会作何打算?”
瞿式耜听了,眼前一亮,喜道:“贤弟可是要引那李闯来攻?”
“正是,那李闯在安阳一代徘徊时日良久,打了几次府城,却是无功而返,想来士气定然是低落不堪,这时候知道我军远道而来,他岂能没有想法!
再加之他那婆姨便是死于我手,心中对我定然是愤恨非常,如此,他岂能错过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