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一切可安好?”
这学生这时候纵然急于想知道昨晚陈涛在府衙的事情,急于想知道为什么陈涛会活着回来,可是他依然没有冒冒失失,态度依然恭敬有礼。
“中远来了。”
陈涛说了一句,便是让学生稍坐,他也是去漱洗了。
很快,陈涛就是回来了。
“先生,昨晚学生一宿没睡,很是担心先生安危,听闻先生回来,学生既是放心,又是忧心,放心的是先生可以平安归来,实乃是苍天保佑。忧心的是不知先生昨晚是如何度过,那贼子是否会再寻先生刁难!”
听了学生那情真意切的话,陈涛也是欣慰不已,这个学生,不愧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对自己的感情,那真是跟亲儿子一般。
“中远不必担心,为师无事,哎,说来昨晚之事真真是稀奇,若非为师亲身经历,便是别人说破了天,为师也是不信的。”
就这样,陈涛便是将昨天自己在府衙的事情说了,说到最后,陈涛忍不住就是仰望天空,感慨道:“难不成那贼子真的是有天命,他的血真的是龙血,可以医治百病,所以这才是被我误打误撞,将那女子治好?”
学生听了他的话,也是惊骇莫名,一时之间也是不知该说什么。
好半天的,那学生才是说道:“先生,你看会不会是那贼子设下的局,让那女子故意装病,他们故意演了这出戏,为的就是给他造势?”
陈涛想了一会,摇头道:“不会,一来他们个个情真意切,一个人演戏好演,一群人演戏就难了,这一点,骗不过为师。
二来这龙血,还有这天命之说,乃是为师主动提出来的,并非是他们有意诱导,所以演戏之说绝无可能!”
“那就真的是难以解释了。”
学生也是觉得陈涛分析的有理,可是这样一来,昨晚的事情就更加是难以推敲了。
“难道真如先生所说,那贼子真的有天命,昨晚也是上天的安排!”
陈涛听学生这样说,沉默片刻,而后便是毅然决然的说道:“中远啊,不论昨晚之事如何,那贼子终究是贼子,他聚众造反,意图颠覆我大明江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你我师徒皆有功名在身,乃是皇上的臣民,再则我大明开国以来,对天下士子亦是优待有加,大明养士三百年,如今生逢国艰之时,我等士子世受国恩,如此时刻,切莫忘了本分!”
学生一听,赶紧是站起身来,郑重对陈涛说道:“先生放心,学生又岂敢忘记身份!如今学生身陷贼巢,便是一时不能为朝廷做些什么,也断然不敢从贼!”
“如此甚好。如今情形,你我师徒唯有期盼王师归来,那时我们登高一呼,举兵响应,到时定可一举光复凤翔!”
“先生所言大善!”
“哐哧哐哧,,,”
那学生听了,也是深以为然,正要再为以后筹划一二的时候,却是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之声,心下好奇,这么早,这是谁家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