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端午节了嘛!”
淑姐儿叹气,道:“五姑姑回不回来?”
她是个甜姐儿,和身边的人都玩得好。
“你很想她啊?”
“是啊!”她嘟呶道,“我们想跳百索,没有人。七七又不愿和丫鬟们一起玩。”
窦昭从来不和她们玩这些。
她笑道:“那是因为她们家同龄的姐妹很多。”
淑姐儿咯咯地笑了起来。
窦昭回了六伯母处。
她现在大了,自然不能继续住在六伯母内室的碧纱橱里,四年前。她被父亲从祖母的田庄接回来之后,就住在了正院的西厢房,窦政昌和窦德昌住在东厢房。
刚刚踏进正院的大门,她就听到西厢房“轰”地响起一阵大笑。
窦昭不由笑了笑。
既然邬雅来了。又怎么少得了邬善?
有前世一样,邬善和他同年的窦德昌非常投缘,每次来都住在窦德昌处。因而与和窦政昌、窦启俊关系都非常的好。
定是几个人在一起吹牛!
她正准备进屋,对面的厢房突然打开,邬善和窦德昌几个一起走了出来。
“四妹妹!”他和窦昭打着招呼,耳朵微红。
窦昭客气地朝着他点头:“邬四哥过来了。”
她随着窦德昌兄弟称呼邬善,又和窦政昌几个打了声招呼。
邬善就问窦昭:“我们准备出去给六叔买件贺礼,你要不要我们给你带什么?”
他随着窦家的子侄辈称号窦世横。
“多谢你,”窦昭笑道。“我已经准备好六伯父的贺礼了。”
是她从前收刮父亲的一块青田石。
上前雕着个骑马的猴子,寓意马上封侯,正好送给六伯父雕个闲章。
邬善笑道:“我妹妹也来了,正在和我堂姐说话,你碰到她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
如果她也在二堂嫂那里。二堂嫂怎么会放她走。
窦昭还是笑着回答:“七七也来了,我还没有碰见她呢!”
邬善又道:“十二说端午节你们家要请人来唱戏,是真的吗?”
窦德昌排行十二,大家都喜欢叫他十二。
窦昭笑道:“既然是十二哥说的,想必确有其事了。”
邬善道:“可惜我那个时候已经回新东了。”
“总有机会看到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邬善很向往地道,“听说这次请了周清芬来唱戏……”
话就像那藕,明明已经切断了,他又能连上去变成藕断丝连的局面。
窦昭耐着性子听他把一句话说话,歉意地朝他笑了笑。道:“邬四哥有事忙去吧!我马上要去趟太夫人那里。”
邬善顿时脸色通红,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起来:“四妹妹快回屋去吧,我们也要出门了。”
窦昭进了屋。
身后传来窦政昌不解地声音:“你怎么每次遇到四妹妹总是那么多的话?”
邬善嚷道:“不是你说我的话太少了吗?”
“我是说你每次遇到仪姐儿她们总是‘哼哼哈哈’的……”
“我是长辈,总得有点长辈的样子吧?”
“行,这次我们就让你摆足长辈款,”说话的是窦启俊。“这次我们买东西你付帐……”
“你们是敲诈……”邬善笑着,声音渐渐远去。
窦昭笑着摇头,觉得很有趣。
到了端午节那天,二太夫人果然请了周清芬来唱大戏。
戏台搭在窦家北楼的祠堂前,方圆十里的村民都携家带口的前来听戏。
窦昭跟着六伯母陪二太夫人在祠堂旁的厢房里喝茶。
王映雪进来给二太夫人问过安,她朝着窦昭招手:“寿姑,上次我让琼芬送去的菊花酥好吃吗?是宫中赏赐给我父亲的,明姐儿特意让人送了一匣子回来,说是要让姐姐尝尝。”
“原来是宫中赏赐的,难怪我瞧着那样子和市面上的大不相同。”窦昭微笑道,“我就孝敬了太夫人。”说着,朝太夫人望去。
太夫人笑眯眯地拉了窦昭的手:“还是我们寿姑有心。”
王映雪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
这几年窦昭把王映雪交给二太夫人收拾,她才懒得和王映雪计较。
有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语无伦次地道:“太夫人,太太,不好了,老太爷他老人家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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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们,这两天不方便上线,写了就匆匆贴了上来,错字比较多,正在修改中,给大家阅读带来的不便,还请大家原谅……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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