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其发生关系,趁机吸取精气。所以,丽江土著人有个规矩,半夜子时到来之际,必须紧闭房门。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自己也会被子时女盯上,我才十五岁而已,这些阿姨姐姐们到底是有多污。
“听说童男的精血最为可贵,想必这也是她盯上你的原因,那你是童男吗?如果半途被子时女发现不是童男之身,愤怒的她们可能会让虫子啃噬你全身的。”易老挑了挑眉头,调侃着说道。
在易老逼问的眼神中,我羞愧地低下了头。虽然赵雅欣不是人,但严格的来说,我已经不是童子身了吧。
易老噗哧地笑了出来,好在还算给了我点面子,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关系,今晚咱们将门关严实了,等天一亮就立即离开,料想这子时女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点了点头,在房间里吃过晚饭之后,我们看了会电视就睡觉了,大约到了午夜的时候,门外果然传来了敲门声,不急不缓,一声一响像是敲在人神经上。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和易老一人睡一张,方才还睡得很死的易老,在听见敲门声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和我对视一眼后。我们俩人默契地一声不吭,任由门外的人敲着,连呼吸声都喘的很轻。
子时女很固执,光是敲门就敲了一个钟头,稳定不变的敲门频率,简直要把我的脑袋给逼炸了。虽然她一个弱女子,我和易老很容易就能对付,但这种盅女的身后往往牵扯的是一个大家族,一个养盅人或许不可怕,但一群养盅人纵然你是半仙,也得礼让他们三分。
又过了一会儿,敲门声终于消失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节操总算是保住了。神经绷了那么久,一松懈下来就忍不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我翻了个身,脸正对着走廊窗户的位置。
睡梦间我忽然感觉被月光晃了眼,就迷迷糊糊地眯开眼睛,只见一个涂着唇脂的女人站在窗口,对我露出血红的微笑。她眼里映着清亮的月光,一道诡异的蓝光在眼珠里燃着,说不出的惊悚。
我浑身一个战栗,瞬间清醒过来,再次定睛看去,那窗台哪里还有什么女人。有的只是半掩的格子窗,和倾泻进来的皎洁月光。
这一夜,我再也睡不着了,就那样坐了一个晚上。清晨的时候,我把小七叫出来喂血,顺便问她昨夜有没有察觉到古怪,小七喝完血后,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巴,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心里臭骂,每天割破手指喂你血,那么大的活人站在那里,你竟然没看见?
等易老醒来之后,我准备把子时女偷窥我的事情,告诉他。但转念想想,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万一易老听见这话一个冲动,去找子时女算账,那我岂不是害师傅多了一个仇家?
因此,从客栈离开后,我也没有提及这件事。这家客栈不安全,说不准其他客栈也不安全,我们索性就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他们几个钱住了几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想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