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主、中小地主,土豪劣绅和开明绅士也是有不同政策的。我想在印度土地种姓革命中也完全可以参考。对于大婆罗门和小婆罗门,反动婆罗门和开明婆罗门也应该区别对待。不能一概从**上消灭,还需要给他们这些有希望改造挽救的婆罗门一点出路。这样也有利于完成婆罗门、帝刹利指标的落实。等回到了达布巴内斯瓦尔,我准备给GC国际东方局打个报告。说明一下实际工作中所存在的这些问题,以及需要改进的办法。成九,你也写份报告,汇报一下在帮助印度土地种姓革命中所遇到的困难,我要把你的报告一起交给中央的毛副主席。相信印度土地种姓革命的暴风骤雨一定会来临的!”说到这里他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眼睛里面闪烁着精光。
就在这时,一阵隆隆的马达轰鸣声从前面传了过来,紧接着就驶来一队装甲车,薄Y波和苏成九等人连忙将马骑到路边,让出大路。这些装甲车都有8个轮子,比薄Y波等人在国内见到的装甲车都要大,而且车身上还有一座钢铁炮塔和长长的炮筒,看上去非常的威武。
这列钢铁纵队前方领头的一辆装甲车的顶盖打开着,两个年轻人正从里面探出脑袋,四下张望着。其中一个大约22、3岁的年轻人身穿着中国国防军装甲掷弹兵的迷彩制服,敞开的领口上还挂着上尉军衔。另一个人是个16、7岁的大男孩,脸上稚气未脱,脸蛋圆圆的,两腮还泛着红润,身穿的确是GC国际南亚军的蓝灰色制服。而且这个大男孩还跟身边的国防军上尉军官不知道在聊着什么,说到开心处,两人还纵声大笑,一点也不顾及自己或是对方的身份,还有党的外事纪律什么的。
薄Y波微微皱了下眉,刚想找这支装甲车队的政治委员,好意地提醒一下。就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扭头一看,原来是GC国际南亚军装甲纵队司令员许G达在那里喊他。
“一波,是回达布巴内斯瓦尔吧?让我送你一程。”许G达坐的是一辆由民28年型装甲车改造的装甲指挥车。只见他正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冲着薄Y波使劲儿挥手呢。历史上他们两位中G革命领袖之间的关系或许没有那么亲密,可在这个时空他们却都是专门为中G培养军政干部的西北军政学校二期的老同学。
既然是老同学有请,薄Y波也就不客气了,把马匹交给苏成九,吩咐他带回GC国际东方局驻印度顾问团,便上了许G达的装甲指挥车。
“怎么样?这车不赖吧?开足马力能跑85公里时速呢!”装甲车刚一启动,许G达就拍着厚厚的钢甲笑道:“看到没有,都是好钢。比张学良他们家生产的装甲小汽车上的薄铁皮可硬多了!”说着他又摇了摇头,一脸肉痛的模样。“不过也贵多了。一台28年型轮式装甲车索价20万法币!我算了算,这玩意成本顶多5、6万,几倍的暴利啊!这军火生意真是不得了。”
“前面领头那辆车上,那两个人是谁?”薄Y波对装甲车的价格似乎不太感兴趣。而是问起了那两个大声说笑的年轻人。
“哦,他们啊。”许G达淡淡道:“那个国防军上尉军官叫蒋纬国。是国防军装甲兵司令部派过来的教官,教我们使用这种28年型装甲车的,据说他参加过刚刚结束的欧战。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精通装甲战理论。实践经验也很丰富。是个人才啊!”
薄Y波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原来那个大男孩在做这个国民党军官的统战工作,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就好了。”
“哪儿啊。”许G达噗哧一笑:“Y波,你是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尽想着一本万利的美事儿呢。这个国民党军官的爸爸是蒋介石,就的那个原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眼下正带兵追剿斯大林呢。这种人的儿子,我们怎么统战?”
“可那个大男孩这样做。不违反纪律吗?”
“那是毛岸英同志,毛副主席的长子,刚刚到我们装甲部队,还不熟悉纪律。”许G达无所谓地一摆手,笑道:“再说了,也难得他们谈得来,就让他们聊一会儿吧,说不定能让岸英同志掌握一些装甲兵作战的诀窍呢。”
听到是毛ZD的儿子,薄Y波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的话题又转回到了这种最新式的装甲车上面。许G达对这种新武器是赞不绝口,很有些迫不及待想用它们在战场上狠狠教训印度装甲部队的意思。聊了差不多一个下午,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车队就靠近了布巴内斯瓦尔,公路上不时看到大队大队开进的行军队列,看那些士兵的长相就知道是印度土著士兵,他们应该是完成了新兵训练,被派往前线的各部队中去的。
布巴内斯瓦尔作为红色印度的首都,现在也是一派大战降临的架势,城外到处都是被动员起来的革命群众在南亚军军官的指挥下,挖掘堑壕,修筑工事。哨卡检查站更是多如牛毛,不过所有的哨兵看到这队长长的钢铁纵队都没有阻拦检查,而是直接挥动红旗放行了,显然已经得到了上面的通知。
进入布巴内斯瓦尔城内后,薄Y波就和许G达分了手,自己步行回GC国际东方局顾问团驻地。布巴内斯瓦尔市区面积很小,没有几条街,因此薄Y波没有走多久就回到了驻地。刚走进大门,就被一个东方局顾问团的秘书叫住,让他去刘S奇同志的办公室参加会议,还说毛副主席也在那里。
薄Y波在一间显得非常闷热,还弥漫着呛人烟草味道的办公室里面见到毛ZD和刘S奇,此外,还有东方局顾问团的另两位主要负责人高岗、饶漱石。会议的内容还是土地革命,毛ZD来到印度坐镇之后,并没有将主要精力摆在军事上面,而是把印度的土地革命摆在了首要位置。在他看来,印度眼下的情况就和成为帝国主义之前的中国类似,土地问题就是一切问题的核心,只要牢牢抓住这个核心,印度革命就必然会取得胜利。
看到薄Y波进来,毛ZD立刻就询问起南奥里萨邦的土地种姓革命来了,当听到南奥里萨邦各县普遍没有完成“指标”的时候,他的眉毛就渐渐拧了起来。当薄Y波提出自己的建议后,毛ZD又满意地拍手笑道:“好!我看一波同志的办法是个好办法,一举解决了印度阶级斗争的短期和长期矛盾,就算是印度革命胜利了,也可以继续管上几十年,就是到了GC主义社会也还是要有阶级斗争的,要阶级斗争就自然也要有斗争对象。我们如果现在把仅有的那么一点婆罗门、帝刹利都消灭了,以后的阶级斗争要如何开展?如果没有阶级斗争,又怎么能促进我们的各项工作快速发展呢?”说到这里,他又停下思考了一番,“此外,我们的土地种姓革命不仅要在印度教信徒中开展,就是穆斯林教徒、锡克教徒还有佛教徒中也可以开展,我们一样可以在伊斯兰教徒、锡克教徒还有佛教徒中找到足够数量的婆罗门、帝刹利富农阶级和吠舍富农阶级!GCD还要世世代代领导印度人民同他们斗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