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您老的第三师伤亡过半了,玉师,我对不住您啊!”听了萧耀南的话,吴佩孚略微松了口气。慈不能掌兵,第三师本来就是用来打硬仗,打苦仗的,多死几个人没关系,只要仗能打赢,以后再招兵就是了。这年头有地盘就有大洋,有大洋就有兵。
“兰陵,没有关系,我不怪你,部队损失了咱们还可以招,我吴佩孚别的不会,练兵自认是天下第一,只要咱们过了这个坎,我接下来两年别的事都不干,好好的练兵,练出百万精兵,就不信打不平乱党还有姓张的土匪!”说起姓张的,吴佩孚简直是咬牙切齿。呵呵,现在姓张的练出的精兵正在山海关狂虐吴子玉的兵。
历史上的第二次直奉大战中,冯玉祥倒戈是个关键因素,但是也不可否认吴佩孚在这之前也在吃败仗。就算在最关键的山海关一线也是被奉军压着打。在另一个时空,张学良指挥的“镇威军”第一、三军从9月29日起就猛攻山海关一线直军阵地,奉军在大量优势火炮的掩护下,前赴后继不畏牺牲发动了连续十几天的猛攻,夺取了大量的战略要地,山海关在冯玉祥倒戈之前已经面临失守了。其实,奉军的不经打那是在没有郭松龄的情况下,张少爷不是带兵的料,张老帅的一般绿林好汉也不是能打正规战争的主,但是郭松龄等一批陆大系军官还是很有些本事的。
10月1日的战斗除了国民党和直系军阀两个主角以外,还有一些看白戏的家伙。赵恒惕带着手下的四大金刚登上了长沙北关的城楼上看了一天打仗。捞刀河战场离长沙北关不到10公里,凭借着6倍望远镜和长沙北关的高度,赵恒惕可以大约看清战场的形势。当然,那是因为他们五个都是内行,要是换成普通老百姓那是看不懂的。
“诸位,看到没有,吴大帅的援兵打得乱党死伤惨重,最多三天,我们长沙的围就可以解了。”赵恒惕放下望远镜,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便开始大吹特吹起来。“此次歼灭乱党,我们湖南省是居功至伟的,看来我们湖南长期分裂这种不得人心的情况也马上可以改变了,接下来我们要准备的是如何更好的配合……”
“大帅,这里没外人。”唐生智冷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赵恒惕的演说。唐生智接着说道:“大帅,我看吴大帅这回搞不好要栽了,今天那么多炮弹,那么猛烈的冲锋都打不下捞刀河,而且听枪炮声,国民党一边并没有减弱,倒是直军的进攻一次弱于一次。而且,江西那边国民党进展也非常神速,蔡虎臣(赣督蔡臣勋)将军怕是挨不了几日咯。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另投名主了?”
“孟潇!玉帅千里迢迢派兵来救我们湖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决定明天一早从城内发动反击,我们和直军内外夹击,一定要打垮乱党!你们听明白了吗不跳字。赵恒惕是没有退路的,唐生智投靠国民党,一个师长总归是有的,说不定还有十万、二十万的大洋钱可以拿。他赵恒惕现在是督军,国民党那边有督军吗?人家叫国民政府主席,而且湖南的主席是谭婆婆。他赵恒惕过去只能坐冷板凳的。
“卑职明白!”叶开鑫是唯一明白的,其他三个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
“你们!”赵恒惕看看三个一言不发的师长,跺了跺脚说道:“你们以为国民党进了城,你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国民党那里的师长和你们现在的师长不是一回事,人家的师长就和日本、德国的那些师长一样,就是个管事的,什么主都做不了!你们还想吃空额?还想克扣军饷?还想敲诈勒索老百姓?你们还想有那么多好处吗不跳字。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都是不对的。”说这话的是赵恒惕手下的第一师师长贺耀祖。“我们过去一直在做错事,现在错事也做到头了,捞也捞饱了,有个师长做就做师长,没有做回家享福这辈子够了。不过大帅,我们总归是追随您到最后,如果直军能打败国民党我们还拥护您做大帅,要不然就算了吧?这事我们和谭公已经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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