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心中一动。
说起这采人参来,三阿哥那边也是大户。
不只如此,就是自己这边地买卖,也有两个铁帽子王府的份子。 自己倒是有些惊弓之鸟了,这事儿就算自己不操心,也有人操心的。
毕竟闹出来,谁也不干净。 皇阿玛就算再心疼钱,还能因几株人参,将京里的王爷贝勒都罚了?
闹到最后,不过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推出个倒霉蛋顶缸,圆了朝廷的颜面罢了。
想到此处,九阿哥地心里就踏实了。
还是那句老话。 就算有人拿八阿哥开刀,也未必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想到这里,九阿哥琢磨着,明儿是不是进宫给额娘请安。 有母妃在宫里做后盾,他地日子才能这样悠哉啊。
听九阿哥提到三阿哥的“兄友弟恭”, 十四阿哥挑了挑眉毛。 笑着说道:“老大圈了,老2废了,老三怕是将自己个儿当长子了。 这立长立贤……八哥现下是这么个状况,自然老三要得意了。 ”
九阿哥摇摇头,道:“就凭他那德行,也不怕撒泡尿好生照照。 文不成,武不就,不过是挂着名编了几年的书,就真当自己是经世之才了。 皇阿哥要是能立他,那才是奇了怪了……”
十四阿哥笑着听了。 心里同九阿哥一般。 也是瞧不起又酸又腐地三阿哥,脸上不由露出几分轻蔑来。
兄弟两个又聊了两句。 十四阿哥就起身告辞。
九阿哥倒是比之前显得亲近,亲自将十四阿哥送到府外。 看到十四阿哥骑着马带着随从渐行渐远,九阿哥不由地皱眉,摸了摸下巴道:“这老十四,到底是为何而来?”
十四阿哥地性子,高兴不高兴的,都爱摆在脸上,并不像能藏住事儿地人。 九阿哥不由有些困惑,这老十四是演戏演得好,还是自己疑错了他?
九阿哥想了想,还是叫了个心腹管事,指了指十四阿哥地方向,低声吩咐道:“你骑个快马,跟过去瞧瞧,看是直接回宫,还是去别的府邸。 ”
那管事应声去了,九阿哥思量了一回,改变了主意,没有去八阿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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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马背上的十四阿哥,却是笑意全消,脸上挂霜了一般。
来九阿哥府,完全是习惯使然。 兄弟之间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每逢遇到点儿什么事儿,基本上都要问问九阿哥的意见。
不过,他也晓得,有些话却不是现下就能对九阿哥说的。
虽说八阿哥失势,但是瞧着九阿哥的意思,并不像已经死心的模样。 所以,他犹豫过后,还是将心里地话咽了下去。
想着自己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十四阿哥不由地一阵浮躁,喃喃道:“曹顒啊,曹家!”
到了路口,他勒住马缰,没有回宫,而是去了西城。
少一时,十四阿哥一行到了石驸马大街,在平郡王府前下马。
他前些年也是这边府里的常客,管事们都是认得的,忙一边使人往里报,一边将十四阿哥迎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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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去兰院看过母亲,陪着母亲说说话,确定她却是无大碍,才算是放下心来。
回到梧桐苑后,曹顒想想康熙这皇帝当得也甚是可怜。
就算是晓得皇家的东西被“偷”了,最后怕也要选“法不责众”,毕竟做了一辈子“仁君”,要是拿宗亲开刀的话,这后世还不晓得怎么评判。
对待国库如此,对待内库也是如此,就算晓得是权贵们地手笔,却也只能忍了。
曹顒叹了口气,倒是真有些期待日子早些过,见识见识雍正的“抄家”手段了。
康熙的“仁”,是对八旗权贵与朝野官员的。 使得国库空乏,贪官横行。 遇到些灾荒年,连救济粮食、救济银子都没有。
与其这样的人,还不若像雍正那样的“爆”。
“火耗归公”、“养廉银”这两项政策,虽说不能杜绝贪污,但是也起了一定的限制作用。
想到这个,曹顒心中对四阿哥的畏惧就减了几分。
初瑜见曹顒叹气,以为他担心李氏的身子,宽慰道:“额驸放心,太医说了,无碍的,不过是换季地缘故。 ”
曹顒点了点头,想起兆佳氏那边,也问了几句。
初瑜将白天地情形都讲了,曹顒听了,心里不由地纳罕。 瞧这兆佳氏的症状,怎么这样耳熟?
这时,就听初瑜又道:“广东那边地洋货到了,已经使人收到库房。 说这是往咱们府送的,铺子里的货,走的是水运,要再迟些日子到。 ”
曹顒听了,心中一动,好像四阿哥那边,对洋货也有些兴趣的样子。
想到此处,他对初瑜道:“从其中先挑些好的来,预备着给雍亲王府那边送过去。 ”
初瑜却是有些不解,道:“这送得是什么礼?要预备哪方面的?”
离四阿哥生辰还有大半年,离端午节也还有好几个月,却是自己有些急了。 曹顒笑着拍了拍脑门,对初瑜道:“不着急送,预备下,过些日子再送也使得。 ”
初瑜应了,笑道:“对了,差点忘记同额驸说,打南边送货来的,是位女子,听说是郑管事的亲妹子。 看着说话行事,确实像个见过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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