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相处的齐萱芳才知道,他只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
他有着强烈的男子大男人主义,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而在人前表现出来的淡定从容,那都是骗人的!
以前是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事情,所以他还能冷静处理。
而现在,在遇到事情之后,他所有的不足都暴露出来了。
这次宫竟渊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对宫易军的处理也是很无语。
宫竟渊的身份她当然知道,而且也了解他的性子。
宫竟渊能够在宫家好好地活下来,当然是因为他没有威胁性。
他有野心,也会付诸行动,但齐萱芳相信,他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所谓的过分事情,当然是偷盗地级灵植的事情。
要说宫竟渊敢勾搭宫易军的通房,这齐萱芳是相信的。可要说他偷盗地级灵植,那就不可能了。
而且,其实整件事情都有许多的漏洞,只不过宫易军一直都不去深究。
齐萱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宫易军这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
他将宫竟渊抓得紧紧的,就可以告诉大家,他其实已经找到凶手了,虽然凶手不承认,但这就是凶手,所以他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真正的凶手,那太难了。
虽然知道这中间漏洞百出,但他们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将所有问题都推到宫竟渊的头上。
若是其他人,肯定会下狠心去找到所有问题。
可宫易军不是,他怕自己找不到,到时候更丢脸。
越和宫易军待得久,齐萱芳对他就越鄙视。
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可惜当年她眼睛瞎,才找了这么一个男人。
原本觉得他是个有为青年,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
因此,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齐萱芳一般都不会找宫易军帮忙。
而且,就算找宫易军帮忙也没什么用,他是不会和齐家作对的。
再说了,齐思雯是齐家的人,而齐家是齐萱芳的娘家,她也不想让宫易军看自己的笑话。
而现在,齐萱芳明白,自己和女儿是孤立无援的。
她不能求助自己的丈夫,也不能求助自己的娘家。
“娘,你不是和金大师的关系很好吗?”宫清雪想到了金节强。
齐萱芳的心头跳了一下,原本想拒绝,但看着女儿的脸色,她就不忍拒绝了。
齐思雯确实是自己的侄女,可问题是,宫清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两者相比,她当然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而且,宫清雪说的那些话都特别的现实。要是不趁现在解决齐思雯的话,等真的入门了,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打算怎么办?”
齐萱芳冷静的话让宫清雪高兴地眯起了眼睛,“你放心,我不会让咱们受到牵连的。”
“嗯?”
齐萱芳惊讶,她打算怎么做?
“除了咱们之外,不还有逸王吗?”
宫清雪的眼中划过一丝精光,“逸王可是对齐思雯很念念不舍啊!”
想到会有的结果,宫清雪笑得更加欢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