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抬头,偏看到他赤、条条不着寸缕的样子,饶是他们夫妻已久,见到这般模样,也是羞红了脸,一把扯过旁边的粉色衫子罩住了脸。
似是有一股火焰,从脚底板冒出来,随着自己被司空穆晟一把抓入怀中,沿着四肢五脏,一层层的燃烧起来。
水起潮落,两厢纠缠。
云鬓渐偏娇欲语,偏浪动帆张,魂断难支。
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禁、欲的男人不可怕,但是禁、欲之后又开、荤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亏得在这后宫里,她不用给太后请安,腰肢酸痛也不用强撑着起身,索性赖在床上休养生息。
倒是司空瑜奶娘哄不住,那洪亮的小嗓子哭起来,让人心痛。
云染那里还顾得上自己腰酸不酸,疼不疼,拢了衣裳,就命人把孩子抱了过来。
等她抱在了怀里,小家伙就裂开嘴笑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闷头就往她怀里拱。
可她没奶水喂他。
也只是才生下他的时候,吃了她几日的奶水,自来就没有做皇后的亲自哺育孩子的道理,不然要那么些奶娘何用?
云染这里吃了几付太医的药,奶水就回去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记性太好,每回见了她都往她怀里拱,倒是让云染好生后悔,早知这样,当初就不吃那几副药了。
偏司空穆晟一本正经的举了例子,哄了她喝了药。
现在想想倒是觉得自己被他哄了去,他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吗?
想起昨儿个他在帐子里的肆意胡为,倒是让云染猜出几分来,这人是见不得人儿子吃她的奶水。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没了奶水哄孩子,云染就只能陪着他玩,不见外人,只随意的把头发绾了起来,细细碎碎的有几缕垂下,身上只拢了一件粉色遍地缠金的袄子,系了一条长裙,逶迤在临窗的榻上,裙角在榻沿处随意的落下去,阳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给这屋子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司空穆晟刚下了朝,回来就看到这屋子里的一景。
小妻子娇嫩的如同花枝上初绽的花苞,昨夜的雨露,倒让她今日的颜色越发的娇媚。
大榻上白白胖胖的儿子露出大的笑容,正抓着云染胸口的衣衫,一用力,露出小半白嫩如羊脂般的胸脯。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半遮半掩的露出来,不免让他想起昨晚的滋味。
云染忽然抬起头往门口看去,不想这一下子正撞进了司空穆晟那毫不遮掩的,如狼一样的眸子里。
这人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收敛,云染的脸上如同着了火般。
瞧着司空穆晟大步过来,竟是不由得心口一颤,忙用手把衣衫束好,抱起儿子,就顺势塞进了他刚坐下的怀里。
司空穆晟瞧着对着他笑的无齿的儿子,就算你生的白白嫩嫩,漂亮无双,这会儿他老爹也觉得这个电灯泡,委实太亮了些。
云染瞧着司空穆晟憋闷的脸,没忍住轻笑出声。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