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和叶清瓷母子四个人。
小阿夜和小阿晚都很喜欢他,阿景叔叔、阿景叔叔的叫个不停,热情的不得了,一顿饭吃的热火朝天,其乐融融。
吃过午饭后,温流景离开简家。
上车之后,他的司机兼保镖默然,向他禀报:“爷,和唐诗韵有勾结的那几个人,已经全都带到郊外那间废工厂了。”
温流景倚在椅背上,慵懒的半眯着眼睛,“过去看看。”
默然应答:“是,爷!”
他发动汽车,汽车离开简家别墅门外,驶向郊外的废弃工厂。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在废弃工厂外停下。
默然开门下车,为温流景打开车门。
温流景下车。
守在废弃工厂外的两名保镖,见到温流景,冲他颔首行礼后,在默然的示意下,打开工厂大门。
温流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缓缓走了进去。
这间工厂,正是昨晚王老六几人轮尖唐诗韵的那间公产。
此刻,王老六和他几名手下,都被绑在地上,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他们昨晚轮尖了唐诗韵之后,就把唐诗韵扔给了包(yang)养唐诗韵的那个金主。
然后,他们就回到各自的住处补眠。
即便他们有些担心事情败露,但难免心存侥幸心理,觉得温流景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很难注意到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折腾了一夜,几人都累的要死要活,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睡了。
睡的正熟时,被人破门而入,一个都不少的抓来了这里。
王老六一看到这间昨晚他们强尖唐诗韵的工厂,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一想自诩亡命徒,从来不怕死,多活一天,就多赚一天。
可真的事到临头,死亡的镰刀高举在他的头顶,准备收割他的脑袋时,他却怕了。
他这才知道,他没他自己想的那么“勇敢”。
他和这世上所有的俗人一样。
他怕死。
怕极了!
和他绑在一起的那几个他的手下,还不知道是哪里的事,七嘴八舌的问他:“六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昨晚咱们轮的那个人,就是个破落户家的女儿,没什么底牌吗?咱们怎么说被人抓就被人抓了?咱们可是温爷的人!”
王老六面无人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很想告诉他们,正因为他们是温爷的人,他们今天才会死的更惨。
温流景自从将温家彻底洗白之后,最恨的就是温家底下的人,再做这种违法犯纪的事情。
一旦被他抓到,绝对的不得好死!
以前,他背着温流景为非作歹,也不是不怕,只是存着侥幸心理。
觉得温流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怎么也不可能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喽啰在暗地里做的事。
再有就是,他一直以为他是个英雄,他不怕死。
抓到就抓到,大不了不就是个死吗?
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十八年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可事到临头,他才知道,他不但怕死,而且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