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次,卫嫦货得与他之间,似乎迈近了很大一步。
所以说,女人适时的柔弱,也是需要的。
她虽然不是动不动就爱掉金豆子的主,可有时候,情绪一下上来了,鼻子一酸,眼眶一红,挡都挡不住。
“听说,宸儿惹哭你了?”三日后,阙老夫人闲来无事,慢步到西园来看她,顺道带来了一些上等食材,让粱嬷嬷收入地害,三不五时做给宝贝媳妇吃。
卫嫦进屋换了身衣裳,也才一会儿工夫,婆婆就知道那日的事了。
可见,婆婆的眼线也不少。
卫嫦暗叹了声,不过想想也正常,乔月、乔溪她们,毕竟是她拨下来的人,特别是乔月和粱嬷嬷,一个在厅堂,一个摆膳时会来厅堂,没看到那日的场景,听总能听到的。
“你别怪娘多嘴,宸儿那孩子,看着清清冷冷、寡言寡语的,心里可没那么硬。偶尔抹抹眼角,他铁定会服敕。
阙老夫人笑眯眯地望着下首座的媳妇,传授起心得体会来。
这句话,卫嫦举双手双脚赞同。
那家伙的确如婆婆所言,看着冷冷的,偶尔还凶巴巴的,可一旦说开了,发现他其实比她还纸老虎。
“武考落幕也有三日了,这会儿总该闲下来了吧?怎的也不回来用午膳?可有说做什么去了?”午膳光景,卫嫦陪着阙老夫人来到膳厅,听她这么问,摇头道:“夫君没说。”
他的事,他不说,她也从来都不问。总觉得追着他问“干嘛去了”、“和谁一起了”是不信任他的表现。
阙老夫人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落座后,也不急着开饭,呷了开胃茶,屏退了伺候的丫鬟,沉吟着问卫嫦:“歌儿,有句话,娘想问你很久了。”
“娘橡说。”
卫嫦见她这般架势,还道是有什么重要话,遂正襟危坐,竖耳聆听。
“你若是宸儿他,没去求皇上下旨赐婚,也会愿意嫁来阙家吗?”卫嫦没料到阙老夫人问的竟是这个,一时僵在位子上,不知该答什么。
“你不必紧张,娘就随口问问,毕竟你有孕在先,且又非和宸儿,………”说到一半,两情相悦四个字,被阙老夫人生生吞回了。里,只因,刚还在嘴里念叨的对象,这会儿竟倚在膳厅门口,视线灼灼地盯着背对着他、低头垂眼的小媳妇。
阙老夫人不禁暗笑,心里有了主意,朝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出声,旋即清清嗓子,改口说道:“你若不想说,也不打紧,谁让宸儿有错在先呢!白白害你吃了那么多苦头。虽说生活上,咱家绝不委屈了你,可娘也怕你原本心有所属,被宸儿这一横刀夺爱”“娘”
卫嫦羞得真想埋地三尺。
这让她怎么解释嘛!明明吃干抹净的是她,明明为难善后的是他,如今风传满城的,却成了她是可怜委屈的小媳妇,而他,才是半道夺爱的恶霸。
“娘当然不希婴你后悔嫁他,可娘心里也没底,很想要个保证,毕竟,宸儿马上就要走了,万一……”阙老夫人心里偷笑,面上却装得极为认真,一副苦恼又为难的样子,说:“万一藏在你心里的人……”
“没有!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卫嫦眼一闭,咬着牙关,打断了婆婆拉拉杂杂的猜测,甚至想说出真正的实情,替他平反、拨正他在婆婆心里的印象:“事实上”
“娘!”
孰料,静立在门口的阙聿宸出声打断了她,并且快步走到她身边的席位坐下,扫了眼桌上的菜色,不紧不慢地问:“怎么还没开饭?是在等儿子吗?”
“你!”卫嫦傻眼了,视线追着他挽袖子据筷的动作移来移去,他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啊?有吗?没有吧?究竟有没有啦?啊啊啊!
午膳后,阙老夫人推说要午觉,茶也没喝,便带着丫鬟回东园了。
卫嫦狐疑地目送着阙老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呀!
她蓦地想起午膳前自己那句言之灼灼的承诺,两颊一烫,也想学婆婆的做法脚底抹油,哪知,刚转身,就撞上了他的胸膛,被他牢牢锢在了怀里。
“那个夫君可是也想午憩?这个天气,中午若不小憩一会儿,脑袋容易昏昏沉沉地发胀”卫嫦明显是顾左右而言它。
阙聿宸心下好笑,却也没反驳她的好意。
午憩是吗?也好,自从三日前推心置腹地谈开后,是夜极尽温柔地要了她一回,这几日顾及她的身子,硬是忍着没碰她。
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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