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衣服上都是血,双手也沾满了干涸的血。她用雪用手上的血弄掉,又把衣服在雪地里蹭了许久,混着泥土,想将血迹掩盖,但根本掩盖不了,最后只能反着穿衣服。
她又回到杂草边,他还躺在那里。北风吹起了他黑亮的发丝,发丝遮盖在了他的面具上,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美。
龙秋湖抱起他,为他穿上袍子。这一扯一动间,男子嗯哼一声,又微微睁开了眼。那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愤恨与怨怼,只有一潭似秋水的平静。龙秋湖对上那双过于安静的眸子,竟觉一切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难道说,嗨,不好意思,我把你强了。或者,对不起,我要了你,我会对你负责?
“那个……”龙秋湖口干舌燥,脑海里有千万句的话闪过,只不过刚说了两个字,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烤鸡……”说完,男人又昏倒在她的怀中。
哇靠,这年头奇葩真多,他愿意这般,只为了一只烤鸡?
龙秋湖气得七窍生烟,他的身价=一只烤鸡,她的价值=一只烤鸡。
也就是说:
一只烤鸡就是=他的身价=她的价值。
这TMD也太低了吧。
不对,一个人只为了一只烤鸡就愿意和她滚草地,是她赚了。
龙秋湖竖起那个男人。
两个人滚床单滚了半天,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样子呢!
龙秋湖摘下面具,看到那满脸的伤疤时,嗖的一声,她就把面具给他扣好了。
还是这般看着他顺眼一些。
龙秋湖左右张望,前面白茫茫后面野茫茫,她背起了他,才发觉这个男人好轻啊,轻的像一片羽毛。
龙秋湖背着他行了半天的路终于来到一个小镇,低头看看看看自己的装束,一咬牙将他放了下来:“先借你的衣服穿穿,我好找大夫给你治病。”龙秋湖解开了他的袍子套在身上,又背起了他,摸着他冰凉的身子,龙秋湖快步朝小镇中走去。
终于到了一家客栈前,龙秋湖左右眼一斜,左边是当铺,右边是客栈。
龙秋湖扶着他进了客栈,倚在柜台边:“老板,我要两间客房!”龙秋湖吃力的说道,女老板一看她扶着一个人问道:“这位公子怎么了?”
她能说被她强晕了过去吗?
“不关你的事儿。”龙秋湖冷色道,店老板也不敢多问:“那您要天字房、中字房还是地字房?天字房条件最好,中字房一般,地字房最差。”
“我要天字房,这个人先放你这里一会儿,我先去兑换一些银子。”
“这……不行啊。”老板看那男人昏迷着,为难说道,龙秋湖拿过柜子上的杯子,用力一拍,杯子就碎了,老板吓得脸都白了,她问道:“这行了吗?”
“行,行,行!”老板立刻应道。
龙秋湖将他扶到桌子边,出来就进了对面的当铺。拿出身上唯一值钱的双鱼玉佩,塞过去:“我要把这玉佩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