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梅这次没有监考二年一班,什么倒霉的事情也没遇上,这么说完全是出于本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在心里慢慢接受了陆松这个非主流老师,而且还渐渐觉得他身上的优点还是蛮多的,而且,长相似乎也越来越顺眼了。
徐冬梅的这番话说得老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妈蛋,纪律好一点那应该是老子的功劳没错,可是这成绩……草,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烦!
为了去天池,这帮小王八蛋连节操都不要了,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初干嘛要答应他们!
马晓月也跟着说道:“是啊,徐老师说的没错,我感觉自从你来了之后,你们班的成绩啊,纪律啊,卫生什么的,都有进步呢!”
一边的候东杰忍不住冷嘲热讽道:“陆松你就别谦虚了,这都是你带得好啊,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根梁站得稳坐得直,真可以说是顶天立地,光明磊落,你的这些学生啊,早晚都会像你一样,成为社会上的栋梁之才!”心里暗道:“早晚都他妈得进监狱!”
尼玛,这话说的!
郁闷的心情瞬间被候东杰点燃,老陆登时不干了,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指着候东杰的鼻子骂道:“老候,你别在这跟老子冷嘲热讽的,别以为老子听不出来,哼哼,你不找我,我还想找你呢!这次期中考试你是我们班的监考老师之一,你奶奶的我们班学生考试时候什么状态,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么?”
说到这里,陆松叉着腰大声叫道:“你倒是跟大家说说,我们班在考试的时候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有没有打小抄的嫌疑!”
老陆的一声大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就连年级组长陈立峰,也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松和候东杰两个人看。
要说二年一班这次没有任何作弊情况,不仅仅是陈立峰,其他老师也是很难相信的。
可是,几个监考老师偏偏都三缄其口,没有证据,自然就不能乱说了。
候东杰见陆松竟然敢跟自己刚正面,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神情中有些愕然。
潜意识中,他把陆松当成了二年一班这群学生的同党,甚至是罪魁祸首,私下里认为他们这次作弊肯定跟陆松有关,就算不是他纵容指使的,至少也是知情人。
可是,此刻见陆松竟然义正词严地跟自己对峙,这事情就有点不好说了。
候东杰皱了皱眉头,说:“都知道二年一班是一群鬼灵精,就算我没发现,那又能证明什么呢?难道,大家不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吗?”
“候东杰我草你大爷!”
陆松忍不住大骂道:“古有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构陷岳飞,徐有贞以‘意欲’的罪名构陷于谦,今有候东杰以‘蹊跷’的罪名构陷我二年一班全体师生,大家都睁开眼睛看看,竖起耳朵听听,作为一个老师,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这世间还有天理吗,难道仅仅因为你候东杰一句‘十分蹊跷’,就判定我全班同学在考试中作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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