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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娃还算厚道,整整睡了两个多小时,两瓶闷倒驴下肚,陆松和赵文涛都处于半醉状态,将醉未醉,脸红耳热,嘴里喷着酒气,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赵文涛勾着老陆的肩,低声道:“大哥,还记得皮松那小子么?”
“不记得了,你们道上的那些小鱼小虾,我用得着记么,倒是那个‘佛爷’,我还记得很清楚。”
“大哥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记得那些个驴马烂子,可是要知道,戳到痛处,铅笔刀也可伤人,小鱼小虾也不得不防,我最近听说皮松那小子躺在医院就不安分,四处调兵遣将,联络人手,上个星期三他出院,还大张旗鼓的放了一挂鞭炮,看来是铁了心要报仇了。”赵文涛喷着酒气,嘿嘿一笑,大哥就是大哥,要记就记最大个的。
“嗯,报仇?”
上次在小马串店门口把对方差点打残的事情陆松早就不记得了,如今满脑子的牛楠楠叶小舞戴安雅叶倾城毕修明周夏赵红日这群学校里刚认识的老师和学生,心理状态已经跟黑帮生涯疏远很多,要是放在从前,就连学校附近哪个混子染了什么颜色的头发,又看上了哪个妞,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文涛说:“是啊,大哥你把他打得住了十天院,这小子是棚户区出来的,工厂子弟,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一根筋,但是心性坚韧,轻易不会被打垮,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再说咱们上次也没把他收拾到位,所以这孙子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报仇,最近动作频频,我这鼻子就算再木,也闻着味了。”
陆松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来就来呗,正好我最近很空,来了就别想走了,现在来触老子的眉头,那他的小日子就活到头了。”
赵文涛哼了一声道:“这回这小子不来找我,恐怕我也得去找他,昨天晚上我的车停在茜茜门口被人把抬扎爆了,我怀疑就是他派人干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跨上哈雷,摩托车发动,轰鸣声四起,随即开出小区,向夜色中驶去,光是听这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就足够让人心潮激荡!
“大哥,咱俩去魔方唱歌吧,我给你找两个妞陪陪,那场子也归咱们看,我听说那最近新来了几个女学生,才十六七岁,又纯又嫩,那皮肤,一把就能掐出水来,那模样,又清纯又可人,那身材,一个个都跟模特似的,怎么样,去潇洒潇洒?”
伴随着呼呼风声,赵文涛的声音传到耳边,陆松点点头,心说赵文涛个色胚果然经常背着小红去这种地方潇洒,什么他吗的听说的,我看他平时没少去,魔方大厦的场子归他,那些经理老板还不得拼命巴结他?挑最好的不说,白玩还不要钱,这事光想想就美得不行,我得搜集证据敲他一笔,大声道:“行,就去那!”
“好嘞!”赵文涛猛踩油门,哈雷带起一溜烟尘,在公路上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