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灿烂的一天!
床上的敖雪是被一阵响亮的哨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就见窒友们七手八脚忙着穿衣服。
“敖雪,晨练了,快起来。”睡她下铺的女兵见她仍躺在床上没动静,好心提醒。
“是啊!敖雪,等会儿又要罚蛙跳了。”几个女兵拿着腰带跑出了宿舍。
“敖雪。”睡下铺的女兵瞥了一眼敖雪,一边理着迷彩服下摆,一边轻问:“生病了?要不要我给你请假?”
“不用了。”敖雪道了谢,掀开了被子正欲起身,然而,女兵仰起的头,在看到她的脸时惊叫起来:“天啊!姐妹们,一晚上不见,你眼角咋这么多皱纹。”
外面的哨声更加响亮,直刺耳膜,估计是看到她们还没出去,小苏子故意将口哨声扬高。
敖雪怔怔地望着女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原本细致的肌肤是感觉有粗糙刺手,自己的皮肤为什么变得这么粗糙了?而且,昨天晚上她也没干什么呀,除了与焰君煌在春江湖畔做了一晚上运动外,其它真没做什么啊!
莫非做热身运动也会让人显老,不会吧!
“哎哟喂!姐妹儿,我先出去了。你也快点。”女兵手足无措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敖雪摸着自己的脸蛋,单手撑着床铺,正欲想跳下床,然而,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猝不及防的疼痛蔓延至四脚百胲里,弄得她小嘴儿咧开,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全身如撒的架子,昨天晚上,那男人太猛了,完全就是一只失去理智,不知疲累,魇足的野兽,把她这只小白兔吃了一点都不剩。
回想起他那霸道的索取,难堪的姿势,敖雪的脑中犹如被投放了一枚炸弹,崩的一声,脸蛋随着脑海里爆花火速蔓延上一片绯红!
死男人,平时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昨天晚上就一牲畜,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好像要泄尽几千年潜藏男人欲火儿。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好像是她先煽风点的火,到后来却欲罢不能,沉溺在那双燃烧着浓郁火焰的黑眸中,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今后,她到底该怎么与他相处啊?
他不爱她,一直把她当成是他亡妻的替身,却昨晚把她身体蹂躏成这样!
掀开丝被,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大腿上,腰腹间青青浅浅的痕迹,霸道的吻痕,昨晚水浮交融的某些片段从自己眼前掠过,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今后,千万不要对男人说那种,什么尺寸大小的事儿了,瞧把他激将的,狼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她真怀疑首长大人到底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
只是,他慰烫着自己身体的时候,感觉他的肌肤滚烫的吓人,凝望着她的眼神深情,迷离,还有一缕矛盾交织着。
忽想脑子里想起一些事,他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他抱着她时,身体刚硬如刀,表情也冷骇的吓人,嘴唇还泛着一些青紫,如今,细细想来,他好像一直在强撑着,如果他中了药,跑去春江湖畔去游泳就变得合乎情理了,是她倒霉,偏偏那个时候去撞在了他的枪口上,那也就算了,居估还不知死活地去调戏,妄想抱他曾经羞侮自己的一箭之仇,真是欠扁!
‘当当当’的手机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外面已经传来了操练的口号声,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喊自己,正感到奇怪,招指按下了收件箱,一则短信遥入眼帘!
“敖小妞,你今天不用操练了,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上面显示的是小苏子的名字,短信的右下角还发了一个暖昧的表情!
尼玛,糗到家了,姓苏的果然是焰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啊!什么事都不能瞒过他,瞧吧!她一直就说给古代的太监没啥区别!
这也许是焰首长的命令吧!这算个什么玩意儿,昨晚享用了她,然后,大清晨就滥用职权让她不用去操练,不过,还算体贴,她这副身子像裂开了一样,上去操练几下,总会累得趴下!在训练场上丢丑。
他是体贴自己呢,还是怕丑行败露,毕竟,昨天晚上是他强压向自己的,当然,她敖妞也魅力无穷,她不过冲着他说了几句暖昧挑逗的话,那男人就如一只野豹一样扑向了她,最后将她吃干抹净。
后悔?谈不上,欢喜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她不是其他那些女兵,看到焰君煌就如蜜蜂见了糖,不过,她对他真的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了。
好吧!即然首长大人要她休息,那她就索性躺回被窝,昨晚,天都快亮了才溜回来,现在可以补一个回笼觉。
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眼角,感觉眼下面好像脱了一块皮,痒得难受,她伸手抓了抓,然后,手指上居然扯下一块皮,掌心摊开,看着手掌里的皮块,敖雪大惊失色,天啊!怎么会脱皮啊?难道她毁容了?
她急急忙忙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镜子,照看自己的脸,仔细地察看了自己的眼角,眼角处被她扯下了一块皮,奇怪的扯下皮肉的地方并不见红润,一般情况下,被撕下了皮肉,那地儿就是应该红浸浸的么?不应该如此白皙,光洁啊!
她再伸指沿着自己眼角被扯肌肤的边缘,吖,不对劲儿呀!
一张脸被她抓破了好多的皮肉,奇痒无比,难受极了。忽然,脑子里回旋着一句冷邪的话:“敖雪,记住,你是敌工,为免你的身份不被泄露,所以,我们将你真正的身份隐藏了起来,包括你这张脸,采取了高科技易容术,这是美国新研制出来的易容术,一旦事情败露,你可以提开这层神秘的容纱,看到你自己真正的脸孔,为了能麻痹所有人,不被人发现,所以,你最好别轻易摘下来,记住,不能冷水。”
她一直是用热水洗脸的,从不沾冷水,在英国事情败露后,她居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洗暖水脸似乎变成了她一种习惯,昨天居然忘记了,还跑去湖里游泳,脸浸泡在冷水里太久,所以,脸上的东西才会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记不起自己以前的脸孔,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两年前,她在一幢别墅里醒过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一个头发卷曲,高鼻梁,蓝眼睛的美国佬跑进病房,用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她说:“你是敖雪,是我们国家安全局的培养一名女特工,你的任务就潜伏进英国皇室,搞出大不列颠国的机密军事文件……”
因为,她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没有一丁点记忆,再加自己拥有一身的武功,所以,她就对美国佬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为她安排了一切,什么从小随父亲从中国迁居英国,什么父亲生意失败,最后想启用美人计力挽狂澜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就等着蓝隽上套!
现在,她已经不是美国方的女特工了,她也想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就跳下了床,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向浴室泡去,费了好多的劲儿,洗手间的镜子里终于呈现了一张清丽的轮廓,五官精细,皮肤如白瓷,关是用漂亮二字是不足以形容,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份女人独有的韵味。
这是敖雪两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真正的容颜,清丽脱俗,虽没有那张人皮美,却多了一份那张人皮没有的妩媚。
敖雪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隔壁宿舍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天生女特工的直觉,让她脑中警玲大作,是的,她绝不相信这是巧合,难道自己脸上还有一层皮么?
手指捏着自己的脸颊,清晰的痛楚传来,有血有肉,是真格的,为什么自己长得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望着镜子里的脸孔,脑子里浮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记住,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有这样一位女人曾凶狠地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那个女人的模样她记不起来了。
米飞儿?这个名字好熟悉,昨天晚上,男人在与她做火热运动的时候,情到浓时,他不是一直在呼唤着这个名么?
飞儿?米飞儿?天,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孔,拼命在脑子里搜索记忆,可是,越收寻脑神经越疼,脑袋开始眩晕,额角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为什么会这么巧?是她长得像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米飞儿的女人长得像她,或者说,是故意假扮成她,毕竟,以前的事她记不得了。
而且,焰君煌的前妻不就是米飞儿么?一切,风中凌乱了,敖雪理不清这一切错综复杂的关系!
穿上迷彩服,她出了训练基地,去了一间京都技术设备非常过硬的医院。
医生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拿着检查报告下了定语:“敖小姐,从这张CT上看,你的脑部在两年前的确受过重创,并且,你的身体也被人注射过一种叫XLE新型药物,这种药物会让记忆力减退。”
果然不出她所料,两年前,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美国佬骗了她,她很有可能并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只是在她受伤之时,被他进救了,然后,他们就利用了她,派她潜进了英国皇室,利用美人计藏在了蓝隽身边长达两个年头。
“医生,我的记忆能恢复么?”
推测出自己有可能不是女特工的身份,敖雪的心情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这个是很难说的,敖小姐,据临床分析,有些人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了,但是,有的,甚至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更何况,你的身体里还被人注射LXE这种药物。”
“这种说不准的。”
拿着她一纸检查报告,敖雪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无形中有一只黑手在伸向自己,这是一场粗心设计的阴谋,她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她在明,她们在暗,也不知道害自己的坏人到底在哪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扮原来的样子,隐藏自己本来的面目!
她要把害自己,设计自己的人统统都推下地狱!
“帮我易容吧!医生!”
*
‘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简易绿皮屋办公室里!
焰首长身体蜷缩在白色椅子里,手指尖夹着一绿烟卷,正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明明昨晚发泄了一整夜,但是,身体至今还刚硬如铁,他老妈下得药太猛,一拳砸到了桌案上,办公桌承受不了他的大力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给他下药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李凤娇,他肯定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转,他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居然用那种高科支的药物,想逼他就范,他没有让欧阳妃妃爬上床,但是,他却意识不清的情况,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是对飞儿最大的不忠,好悔!
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把敖雪当成了飞儿,她的身体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激情时,眼睛里焕发出来的盈盈波光,还有,她仰起脖子承受自己霸道索取时表情,简直就是与飞儿如出一辙,所以,他才会身陷她的柔情中,欲罢不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明知她已经筋皮力尽,却仍如一只精虫冲了大脑的野兽,不知魇足,贪得无厌的禽兽,她骂得对,他昨晚就是一只牲畜,禽兽!
一阵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越来越响亮,脚步声停驻在门口,然后,一阵呛鼻的香味迎面扑来。
焰君煌的视野里就闪现了一抹淡紫色的身影!
女人烫了一头卷发,穿了一条淡紫色的夏裙,款式新疑,淡瞥了一下腰间的牌子,是有香奈儿标准的名牌货!
女人手指涂了鲜红的丹寇,玉指捏着一个大红色小包包,风韵犹存,体态啊娜大刺刺向他步了过来。
“焰君煌,好久不见。”
女人直呼其名,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而这张脸孔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很久,如今又回来了,脸上的皱纹明显比原来多了,两年的岁月,一张脸都皱成了梅菜干,居然还要到他面前来遥武扬威!
焰君煌瞟了她一眼,唇线抿得冷直,吸了一口烟,薄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只是,眼睛里明显划过一缕突兀的阴骜!
“我女儿呢?”盛气凌人地质问!丝毫不将首长大人凌厉笼罩着阴霾的五官放在眼里。
“白女士真是说笑了,这里是‘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怎么可能会有你女儿?你应该到精神病院或者孤儿院去找。”
烟雾袅袅升起,为他镀上一层屏障,让他全身的线条看起来更刚硬!
听到‘精神病院’几个字,白浅眼睛里就流露出一抹凶光,她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焰君煌,我女儿被你们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我要告你滥用职权。”
白浅歇斯底里地咆哮!大半个月以前,她给自己换了一个身份,从国外回来,派人打听了女儿白素宛的消息,居然查到两年前,米飞儿强行将女儿送进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米飞儿死了,她找不到人算债,只好跑到军区来找焰君煌算债,她白浅咽不下这口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焰君煌不紧不忙地笑问!眸底的笑意如啐了毒辣的利刃,不自禁地让人寒冷几分。
“我会找到证据,就算告到中南海,我也有为素素讨回一个公道,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挡天。”
“好。”男人撑起身,一巴掌‘啪’到了桌案上,桌子上的荼杯瞬间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白浅的衣裙上,裙子被荼水打显,粘绞到了一起,女人气得一张青白交错,咬着牙根指着焰君煌骂了一句:“你们给我的一切,我要加倍地讨还回来。”
“姓白的,我等着。”
“哼!”白浅如来时匆匆一般而去!望着她离开的难堪背影,焰君煌黑眸划过一缕冷咧,还有隐约可见的狠劲儿。
手机来了采信,焰君煌低垂眼帘翻看,将全部内容阅读了一遍,剑眉紧蹙起一道刻痕!
骆北城要保护的那批秘密武器果然丢了,丢到了太平洋彼岸之险峻山脉地段!拿出地图认真研究了一番,然后,拔通了警卫员的手机。
“小苏子。”
“是。君皇。”电话传来的永远是小苏子唯唯诺诺的声音。
“传达下去,今晚凌晨1:20分,整顿陆之野战队所有队员,队伍开往太平洋彼岸阿尔泰山山脉,将那批遗失的秘密武器夺回。夺不回就不要回来见我。”
“是。”这是倪司令下达的又一项政治任务,秘密武器居然被人劫了,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包天,小苏子听了命令,不敢怠慢,将此项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晚上八时许,小苏子笔挺的身姿,张显了独属于军人的威严!
“大家都跟我听着,在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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