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看了一眼张水来夫妇,朝他们笑了笑,“水来叔,铁蛋婶,你们不用害怕我会生气,听到你们骂我那个大伯娘,我还觉着挺解气的。”
张水来夫妇听到张含这句话,松了口气,夫妻俩脸上露出轻松笑容。
莫帆看了一眼那一篮子鸡蛋,眼中闪过戾色,他望着张含,“这篮子鸡蛋含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含望了一眼那篮子鸡蛋,冷笑一声,“哪里来的我就让它回哪里去,我张含可不收坏鸡蛋。”
晚饭上面,张二柱跟金秋花听到张含说起这件事情,他们两个脸上都露出难看神色,自从张含说了这件事情后,张二柱跟金秋花两人一晚上都很少说话,脸色也臭得有点吓人。
他们两个这幅反常的模样,让家里三个调皮小鬼非常害怕,也不敢像往常一样大喊大叫了,他们偷偷走到张含面前,求张含去哄一下张二柱夫妇俩。
张含接了这个任务,去了张二柱夫妻房间里,张二柱夫妻住的房间是这个家里最差的了,每天连个阳光都晒不到里面,这里一年到头都是阴暗潮湿,当张含一走进来时,立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霉味。
“爹,娘,你们是不是在担心大伯娘拿的那篮鸡蛋。”张含进来,看到坐在床边沿上的张二柱他们一脸无精打彩。
张二柱看到进来的女儿,叹了口气,一脸愧疚低下头,“含儿,是爹娘没用,要不然,你大伯娘也不敢这么欺负你了。”
今天他们听到张含说起这件事情,他们夫妻俩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张大柱家敢这么大胆把坏鸡蛋卖到他们家来,不就是看到这个家里的两个大人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刚才他们夫妻俩在房间除了自怨自唉之外,其实也想了很多,想起以前他们夫妻为了能得到老太太他们的尊重,一直忍受着他们无穷无尽的欺负,那些人根本没有把这一家人当成是亲人,有好处占的时候,一个个上门来,没好处时,一年到头连个头都碰不上。
张含看了一眼他们夫妻,安慰道,“爹,娘,你们别担心我,像大伯娘那种人,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金秋花看了一眼失魂魄的张二柱,站起身,走到张含身边,拉起她手,“含儿,我跟你爹刚才商量了,以后要是老家要是再有人来,你不用为了顾及我们面子去照顾他们,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有什么后果,我跟你爹替你担着。”
张含听完金秋花这句话,心里有点吃惊,她没想到才一件事情就让他们两位做出了这么大进步,张含突然觉着,今天收到这一蓝子坏鸡蛋其实还挺有用处的。。
第二天,昨天卖了鸡蛋的那些村民们都早早来到张家院子里准备拿银子。
张含吃完早饭后,拿着昨天叫莫帆去镇上换来的铜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面,一大袋铜板赤赤luo裸出现在大家眼前,大家想到那里面有一份是属于他们的,他们眼里就开始冒精光。
莫帆念名字,念到名字的人就来张含这边拿银子,想起今天早上,张含给出两份工,一个是坐在桌子上算银子给村民们,另一个是拿昨天记下来名字的本子念名字。
莫帆当时想也没想就选择了第二个,等他选完之后,张含感到有点奇怪,他还以为他会选择算银子呢。
张含只记得他回答了她一句,“我不要选第一个,看着那么多银子拿给别人,我心里会痛,我宁愿选择念名字这个活。”
过怕会帆。“菜花婶,三十五个鸡蛋,每个三文钱,总共是一百零五个铜板。”莫帆拿着一张纸大声朝人群喊,不一会儿,喊到名字的妇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张含边前,一脸激动从张含手上接过那一百零五个铜板。
花了半个时辰,原本满院子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大家领了钱都一脸欢喜回了自己家。
很快,院子里只留下一个人,这个人是张含故意要莫帆把她留在最后面的。
吴春望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张家大院,心里有点悚,脸上堆满笑容走到张含面前,“含儿,现在该到大伯娘了吧。”
张含朝莫帆看了一眼,嘴角勾了勾,向莫帆问,“莫帆,大伯娘名字在那张纸上吗?”
莫帆听到张含这句话,就猜出这个小调皮想玩什么游戏,只要她开心,要他跟着什么,他都心甘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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