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的心思,秦非倒觉得要是多一些这样的官员,绝对是国之大幸。
“何哥,我的性子到体制里面,恐怕要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去,就你那个九个孔的心,别把别人吃掉就好了”何运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秦非只好笑笑。
“没这个心思,也不想这么累,有你这么好的官就够了”
秦非摊摊手,“行了,我得回去了,明天去一趟秀秀家,看看情况吧,如果真的不能去,就回去了”
“这么急?”
“时间不等人啊”
何运来点点头,那一大摊子的生意,秦非的事情确实是很多的,虽然不清楚秦非为什么抽时间,只为了那个玉墓的传说,但是何运来也没有问,只是让人给他送回招待所。
……
第二天大早上,秦非买了些水果,开着摩托车,很是拉轰地到白秀秀家里去了。
白全荣是县一中的老师,住在学校单元宿舍里面,秦非到的时候,白秀秀在窗口张望着。
“秦非”白秀秀一眼看见,蹬蹬蹬跑下楼来
……
“白叔叔”秦非规矩的跟白全荣打招呼,白全荣头发有些花白,戴着眼镜儿,气质很儒雅,不过倒是让秦非更加疑惑,为什么白姗和他会有嫌隙了。
白全荣点点头,“秦非?”
秦非连连点头。
“啊,这次是谢谢你,不然这丫头肯定得吃亏了”
两方寒暄了一阵,秦非才看了看白秀秀,只是白秀秀脸上露出迟疑尴尬的神色。
白全荣也察觉到秦非的目光,“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那个东西被我砸了。害你白跑一趟。”
秦非一愣,只是白秀秀脸上的不自然却是心里一动。
看来这位白全荣老师还挺守财奴的。
“哦,没什么,没有那个事儿也该上门拜访一下白伯伯的”秦非客气的说了一句,他并不在意,看不看都没关系。
而且昨天王亮说跟他一道去王老那边,他想着还是早一日把东西给董老送去,不然省的人太多,不能好好观赏,反而让董老累心。
白全荣带着一点歉意,“真是挺抱歉的,秀秀,你陪秦非说说话,我去做饭秦非,留下吃中饭吧”
白秀秀明显有些不乐意。
“啊,不用了,白叔叔,我还有事,得去拜访一个长辈,就不吃饭了”秦非连忙站起身子,结果边上的锦盒被一下带开了,也是注定吧。
“咦?”先出声儿的竟是白秀秀,“这个——”
秦非一脸莫名其妙。
白全荣却是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秦非,你跟我进来一趟好么?带着它。”指了指那个锦盒。
秦非懵懂地跟着进去,坐下来。
白全荣脸上露出极度疲乏的神色,“听秀秀说,你昨天去了何书记家里,也知道我跟姗姗的关系吧?”
秦非不知道白全荣为什么突然说起来这个事情,也就点点头,没有说话。
白全荣站起来,从一个漆红的木箱子里面翻出来一个盒子,跟秦非手上那个差不多大,当然没有这个精美
“这个?”秦非心里一提,有些猜想。
果然,白全荣把盒子慢慢打开,一个跟秦非手上的石头小人一摸一样的小人出现在两人的眼睛。
秦非愣愣地看着白全荣,“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
“当初太爷爷留下来的就是两个,有一个被我在困难的时候给卖了,就是你手上那个,”秦非恍然,但是仍然不知道白姗兄妹之间的嫌隙是怎么生出来的。
白全荣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是冲着那个玉墓来的,是不是?”
秦非这个时候已经沉下心来,白全荣有些秘密是肯定
点了点头,秦非盯着白全荣,没有说话。
“姗姗肯定跟你说了,那个玉墓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得善终的。”白全荣眼里慢慢湿润,“本来我们家有兄妹三个,我们俩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他非要去那个玉墓,我没准,也没告诉他,拿着这个石人就能没事”
“啊?”这个秘密一说出来,秦非就惊呼一声,这个小人竟然能避免玉墓的邪门。
“后来,他就自己跑了去,当然没有例外,后来也没能留下来,姗姗猜到我有办法没事儿,所以怪我害死了弟弟,十年就没有跟我再说一句话”
白全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压抑了这么久,其实在他心里,又何尝没有认为自己害死了亲人的自责,十年折磨,秦非完全能够想象那种苦楚和悲伤
“这个,给你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