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般一来,我、粟俏、金锐三人成了公司的三个最大股东,而南河重汽的其余股东则变得只余下另两个了,但持有量加起来才1%,影响力不足道。第三条,基本上也没什么悬念,我提出由张俊出任董事、总经理,被一致通过。对于这个任职,我心头早已有数了,至于他原在弓长重工的总经理职位,由原弓长重工全国营销总监丁维国出任。接下来,丁琼珏被任命为我的秘书,即董秘。马晓非由公司另行安排。
尽管我的各项提议都顺利通过,我却仍是有些担心,因为那粟俏一直没有动作。不过,眼时我倒不怕她会翻了船的,只是坚持运作。
与我预计的一样,在第二天,媒体公布南河重汽董事长一职更换后,停牌一天后股价并没有立即上涨。但只又过一天,股价便拉了涨停。而我则不失时机地抛出,弓长重工和南河重汽联手的消息,又是一个涨停;再过一天,南河重汽宣布将研发和生产水泥泵的产业和基地整体打包转让给弓长重工,作为回报,弓长重工将以南河重汽的底盘为其设备标准底盘。南河重汽的股价又拉了一个涨停……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内,南河重汽和弓长重工的利好消息不断:先是南河重汽与陕汽重卡、中汽南方三方合资,共同组建南威省奔云重型汽车有限公司,基地就设在南威省;墨西哥和国内几家公司恢复对南河重汽产品的采购……一连串的消息,让南河重汽的股价在一个多月时间内,又攀升到46元,然后一直维持在这个层级上。而此时,我才惊讶地发现,我手头的股票价值,已经由最开始的97亿——最开始使用了85亿元,后来高调出任董事长上再花了10多亿元——如金已经涨到560亿元!
如果加上我手头尚余的50多亿现金,以及最新赚的钱,我现在的总资产已经突破620亿元!
这也太那个了罢!
当丁琼珏告知我这个消息时,我还以为搞错了。要知道,才三个月前,我的总资产才价值140多亿元,那几乎是我的所有资本了;而仅仅只有这么长点时间,我的资本就涨到这个数,也太恐怖了些罢?不过,当丁琼珏和英子一齐向我确认时,我知道这是真的!到得这个时候,我便又有了主意:让英子将我手头的股票套现一部分,前提条件是保证我的绝对控股。至于套现的那一部分,则回流到我的那12个集团公司,进行扩大再生产!
我很快套现150亿元——好在我那持股的公司多,因此尽管是如此庞大的套现,却仍是被隐藏得很好——这些钱加上我手头的50多亿现金,共200亿现金,直接回流到那12个集团里,为第二步的扩张殿定了基础!
这边的工作才完,美洲那边又有事发生。刘志云电话告之我,让我务必亲自去一趟。我想了想,这边的事已处理完毕,那边有事本就应去一趟的,便应了。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带上法律顾问谢怡婷、董秘丁琼珏、随行翻译莎莉、保镖余克等几个直飞墨西哥。让我始料不及的是,这一去,却发生了一件对我来说十分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