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希望能够选中自己。
谁想知,安子鱼却是厚颜无耻的说出一番话来:“师尊明鉴,孟挺师弟久驻海外,劳苦功高,还望师尊能够允许孟师弟代掌道脉事宜,弟子愿充当一道童,跟在师尊身后服侍。”
那孟挺听得大师兄前面的话不由得一喜,心头正想着,还是大师兄厚道,知道师弟的心。谁想知,随后安子鱼话锋一转,竟然将自己给安排镇守道脉,气得孟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师尊,这万万不可,大师兄才是德高望重,孟挺可没有那般声望,弟子愿当一小道童就心满意足了。”
孟挺哪里敢等师尊应允此事,急忙出声反对,若是等到师尊点头,这事就没了挽回的余地。
“是即,是即,镇守道脉非大师兄不可,想必师尊身边须得多几个道童的。”
见到大师兄手辣,竟公然假公济私行此事,众弟子也慌了,急忙出口,想要将大师兄给排除在外,至于师尊到底要几个道童,说说情,或许能够多出几个来。
见众弟子喧哗,杨尘予的脸色倒有几分不愉了,冷面喝道:“尔等逆徒,莫非师尊的话是过耳之风?”
听得师尊之言,众弟子顿时噤声,见了师尊欢喜之间,倒是放松了自己,师尊有言,让大师兄安排,那么这便是师命。
自己这些话语却是违师之言了。
杨尘予这番回来,见到安子鱼将道脉整得井井有条,心头也是欢喜,因而安子鱼愿意跟随自己前往帝都,杨尘予并不反对,随即便定了下来。
见到师尊定下此事,众弟子也不敢再出言,只能行礼之后各自退去,只剩下安子鱼留在炼丹洞内。
待到众弟子离开,杨尘予方才想起一事来:“子鱼,将杨子涛唤来,本尊有事想问。”
安子鱼应了一声,随即传出一只纸鹤,没过一会,杨子涛与几位弟子并肩驾云前来。
杨子涛作为二代弟子,之前乃是驻扎较远,因而在接到安子鱼第一只纸鹤时急忙启程,刚回到凤鸣山,又接到大师兄纸鹤,正巧其他几位师兄赶回,便一并过来了。
在拜过师尊之后,几个弟子自行退下。
“子涛,你父母现在状况如何?”杨尘予离开这么久,颇有些想念妹子,便询问起杨子涛来。
“禀报道主,弟子父母安好,现在还开着饭馆呢。”
很久没见舅舅,杨子涛这一见面,感觉舅舅当面一股威势扑来,便称了道主,引得杨尘予一阵不快:“连舅舅都舍不得喊了?也罢,子鱼子涛,跟本尊去看看,很久没有吃过妹子所做的家常菜了,分外想念了。”
杨尘予之言引得杨子涛一阵惭愧。
带着安子鱼,杨子涛两人,杨尘予一步踏出,转眼之间便从炼丹洞来到了孟雪饭馆之外。
由杨尘予亲笔题写的饭馆招牌依然犹如才挂上去不久,饭馆之外却是排着长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