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胸,凶巴巴的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你都占了我的便宜了,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要占回你的便宜才对啊。”
“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啊?”这种事情很明显是女方吃亏吧,吃了别人的豆腐居然还敢嚷嚷着要讨回“公道”。
能再厚颜无耻一点么?
“很明显啊,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你昨晚睡了我一晚,是不是今天晚上我也睡回你一晚呀?”某人笑得很欠揍,而且把话说得振振有词。
安槿顿时无语,要不要这么污啊?亲爱的广大女同胞们,她用她亲身的经历温馨提醒大家,千万别因为一时心软而轻易留宿男性朋友啊,太容易引狼入室了。
已经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她果断的从床上爬起去洗漱。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洗漱好,连衣服也换好了,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男人永远要比女人要利索。
“你的手还疼吗?”不等她回答,他径自拿过药酒,拉她坐下给她擦。
隐隐有些酸疼,但相比昨晚的刺痛麻痹要好太多了。“还好,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他擦的力度很是适中,不重也不轻,这隐隐的酸痛在他大掌的来回摩擦中褪去,手腕处慢慢开始变得发烫。
她细细地看着他,正在低着头专注的替她擦着药酒,一张英俊的脸不复平日里的凌厉,眉眼温和,英挺的鼻子,刀刻似的深深轮廓。
想起公司里那些八卦小姑娘的话,她这才得知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海市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而且稳居榜首。
想起那些小姑娘谈起他时两眼放射桃花,一脸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崇拜。
她不由得要感叹,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无形中已经拉得很远很远了。就算此刻他正坐在她的面前,还抓住她的手,可是她的心里却还是有了距离感。
似乎感受到她炽烈的注视眼光,他抬起头看见她正盯着他看,笑问:“你盯着我看干嘛,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这一笑,安槿更是觉得惊艳了。一向知道他妖孽众生,如今更是祸害众生了。这个男人就凭一张脸也是能稳居榜首的。
她讪讪的说:“没有,觉得你如今越来越有祸害众生的资质了,不愧是号称老少通杀的钻石王老五了。”
“不知道迷倒的老少里有没有一个叫安槿的女人呢?”他饶有兴趣地问,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只在乎有没有她,其他人怎么样与他无关。
她笑得颠花乱坠,“看了你十几年,我都已经得了审美疲惫症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有免疫力了。再说了,我可不想成为全民公敌。”
在她的理解里,她对他的不是迷恋。他对她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如罂粟,会上瘾,深入到骨髓无法戒掉。
可是他却是很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在她手上施下的力度是越来越重,疼到她都忍不住轻抽了两口冷气。
他当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了,这是什么鬼逻辑,什么叫对久了还会有审视疲劳。那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百看不厌呢,而且还会越看越上瘾?
所以说这逻辑十分的不成立。
他的力度依然是不减,好像浑然不觉她的异样表情,居然还罕见的哼起小调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闷骚,不就是想要她赞扬他一句嘛。
“好啦,好啦,我承认我被陆承皓同学无人能及的魅力给深深折服了。这样行了吧。”还真是臭美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他高兴得好得了奖励的孩子一样,乐呵呵的问:“真心话?”
“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她只看见某人的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不知名的小曲也越哼越起劲。
突然他俯在她的耳边说:“槿儿,陪我去看一场电影吧。”
“为什么?”日理万机的他,有这个时间看电影么?
“因为你昨天晚上偷偷的占了我的便宜啊,你又不肯让我睡回你一晚,所以你只能陪我看一场电影弥补我的损失了。”那样子,仿佛昨天晚上她真的用强手段占了他的便宜一样。
安槿无语地看了一眼他,她昨天晚上真的占了他的便宜了么?他真的亏了么?怎么觉得亏的人由始至终都是她啊。
可是她却偏偏无法找个合适的理由帮自己洗涮“冤情”。
“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今天晚上我只好又去你家借宿一晚了。”此杀手锏一出,不愁她不答应。
果然,她立马投旗投降,“好,好。时间地点你定。”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他一脸的愉悦,“你放心,电影票钱我来出。”
安槿鄙视的看着他,说:“难道你还想我出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