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卜源自从明白了自己感情之后心情就一直纠结着,连一向粗心大意童止戈都感受到了严卜源异样。孟应诺曾经特别嘱托过他,让他多注意严卜源,虽然孟应诺没有明说,可直觉上童止戈就知道严卜源是与众不同。
所以,他也没隐瞒孟应诺严卜源近来异常,孟应诺找了时间问了问童止戈严卜源这段时间事情,发现,还是他和童止戈私情被发现而严卜源才变不对劲。联想到严卜源对于罗青丞超于常人占有欲,孟应诺脑中闪过什么,可再想想严卜源刚满十二岁年纪,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管怎么样,严卜源对于孟家甚至多人非同寻常,他一点也不能怠慢。于是,他找了个时间让童止戈把严卜源约了出来,准备好好和严卜源聊聊。
等亲自见了严卜源,孟应诺感觉到了严卜源好像变化了很多,明显成熟了许多,虽然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可气势却是大大不一样了。孟应诺心中嘀咕,也不知道这个结果对着他们是好是坏。
严卜源这几天整晚梦见青丞,他心中惶恐又兴奋,怕被青丞知道赶他出去,所以整个人都有些恹恹。不过,经过这些他心里反复思量,严卜源想法和世界观都变了不少,情绪也加内敛,一般人真看不出来他想是什么。
孟应诺约他出来,严卜源本来是不想来,因为,他总是觉得孟应诺对着他另有所图。可童止戈虽然和他说了男子和男子也可以相爱,可他对着青丞纠结苦闷无人可以理解和建议,使得他决定好好和孟应诺套套话,好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事情。
孟应诺虽然不知道严卜源为何事烦忧,可他对着严卜源一向客气,对着严卜源明显消瘦脸,问道:“卜源,这段时间辛苦了!看着清瘦了不少,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是卜源信得过孟某,就说出来,给我过个耳。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几个人商量商量,说不定也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童止戈也帮腔道:“卜源,应诺说对!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我们这个个人难道还抵不过三个臭皮匠?”
严卜源当然不会傻到被人说几句好话就掏心掏肺把心思都说了,他沉吟了半响,看着童止戈真诚眼眸和孟应诺深不见底幽光,他捡了自己有些心思说了出来:“孟大哥多虑了,你和童大哥照顾我良多,我早就把你们当中要好朋友了,怎么会有事瞒着你们呢。只是近来发生了事,我怕难为情倒是不好启齿了。”
严卜源看着孟应诺和童止戈聚精会神听着他讲话,接着说道:“我见着孟大哥和童大哥真心相爱,心中着实羡慕紧。可惜我却没有这样能相守一辈子人,心中感到遗憾罢了。”
童止戈心眼实,听了严卜源话先是不好意思,接着赶紧劝慰道:“卜源,你还小,缘分还没到。像你这样文武双全,风度翩翩少年郎,等到了年龄,再挣了功名,有是女子倾心于你。你大可不必羡慕别人!到时候,说不准整个京城大家小姐也要哭着喊着嫁给你呢。”说这话时,童止戈眼睛往上抬了抬,往孟应诺坐着是方向斜了斜,意有所指道。
孟应诺心中叫苦不叠,又不是他招惹那群姑奶奶们,他也搞不懂怎么那么多不认识女子要哭着喊着嫁入孟府,虽然这些大多是看着他样貌和家世身上,可他娘看来哪个都不错,恨不得逼他松口选一个,立马成亲,给她抱孙子。
早些天,他们家又提了他婚事,他搪塞过去了,可好死不死被童止戈知道了。原先以为事情没成,童止戈没放心上,没想到这儿等着他呢。
孟应诺赶紧接机表白道:“卜源,阿止说对,你以后有是机会碰到自己红颜知己。虽然世人都以三妻四妾为美,不过,我是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样才不辜负彼此深情厚谊。”
童止戈听了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早知道孟狐狸招蜂引蝶功夫比他文采华丽,可听着嫂嫂说道孟伯母为着他选妻子时,童止戈心里就像含着梅子似得,酸酸。
严卜源听着孟应诺话,倒是对他刮目相看起来,没想到看着利益为先,家族至上孟应诺倒是重情义之人,就不知道这份情谊能坚持多久了。因为,被青丞从小就灌输了一夫一妻无妾制,所以,严卜源对着感情潜意识中是希望坚守一人,白头到老。
孟应诺这番话对了严卜源胃口,他想着要给孟应诺稍微给给评价了。严卜源对着孟应诺说道:“孟大哥话十分和我投缘,我也是这样想。这世上人有千千万万,可我觉得我只要我心尖上一人就狗了,其他于我就如白云过隙,了无痕迹。”
因为孟应诺别院中,周围下人都遣散了,孟应诺特地亲自泡茶给严卜源和童止戈喝。孟应诺泡茶技术十分了得,看得童止戈眼花缭乱,严卜源自认为不是土包子,也看着竹嬷嬷秀过茶艺,可也不得不承认,孟应诺茶艺确实让人叹为观止,赏心悦目。
但是,严卜源心中为着青丞还是充满了烦躁和焦急,好似心中有头困兽横冲直撞,不知道出路哪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样走才不是错。
所以,管有好茶,严卜源还是满心苦涩,心中时常甜蜜时常烦恼,倒是像极了茶味苦中带甘。孟应诺观察能力十分强,他早就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