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一切也会变得更加的尴尬起来。
毫无后路可退之下只得点了点头。
见事已成,苏子衿是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道:“时辰也不早了,王爷可要和我们一道走。”“不了,今夜还要入宫去一趟,就是顺路来给柱国侯和令堂道个喜,这便就先行一步了。”说罢,萧裕景是转身就原路走出了院门,看着他的背影,苏子衿和君故沉不动神色的对视一眼,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
……
亥时三刻,夜色渐深,这婚宴自也是完完全全落了尾声,宾客前前后后的都离开了之后作为亲属的苏子衿等人才能离开。虽说是夜了,可过了一年大丧的金陵城也恢复了往日里的热闹,街道两边还有不少夜摊子,来往的人们也不比白日里少多少,坐在马车内,窝在君故沉的怀里,眯着眼听着这外面传来的繁杂却不刺耳的热
闹声,苏子衿觉得倒是惬意。
君故沉双手把玩着苏子衿修长的手指也是乐在其中,头靠在她的肩头,玩味十足道:“衿儿今日这一招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这接下来只怕是要鸡飞狗跳了。”“不赶鸭子上架任由这两人自己不知道还要几年去了。”苏子衿缓缓睁开眼来,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道:“这两人心中都有彼此,却是一个不肯认,一个不会说,这般年纪了,耽误不得了,这一次呀,总归得
把一个人的嘴撬开。”
“我赌一万两,萧王。”君故沉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我也赌萧王,看来这个赌局是成立不了了。”苏子衿俏皮的一挑眉,抬起手撩开窗帘,本是想要瞧瞧这花灯街上的花灯,这率先入眼的却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子拿着摊儿上的拨浪鼓逗弄怀里几个月大
的孩子,顿时之间她的心像似被一直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原本的喜笑一下子也被抽离了,眼中忍不住的露出艳羡和自责来。感受到苏子衿情绪的变化,君故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着那女子和孩子自是明白她又心里难受了,握着她的手,假作不知晓的道:“赌局成不成无所谓,事能成就好,萧王和宋医女心中都有情,只要一个
契机,顺其自然的就会走到一起,衿儿也不必太过着急,该有的总会有的,放宽心就好了。”
听着这话,苏子衿心头一颤,她听得出来君故沉这是在借着宋医女和萧裕景的事情劝她不要激进,顺其自然。虽说这心里到底还是过不去,但她也不想他多担心,只能连忙将那些情绪全数收起来,转过头来,看着他点了点头,顺从道:“好了,我知道了,该有的总归会有,不该有的强求也强求不来,我不会去多想
的,反正都还年轻,机会多的是。”“衿儿明白就好,日后机会多着呢。”君故沉将她抱紧一分,给她最大的安慰,抬起手将她撩开窗帘的手拉下,隔绝外面那些能引起她愁思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