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还流鼻涕,说不定是鼻炎,等忙完了王爷的事我给你看看。”
“我没什么大碍的,就是偶尔,不用劳烦宋医女了。”御风傻笑着说,眼眸却狠狠的刨了牧野一眼。
牧野坏笑一丝,转而看向装晕靠在他肩头的萧裕景,沉下/身来在他耳边小声道:“王爷,今日我们兄弟两可是帮了您大忙了,日后您可得对我们兄弟二人客气着点,否则我们兄弟的嘴可就不怎么牢靠了。”听着牧野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萧裕景睁大眼来狠狠的瞪了牧野一眼,见他半点不怯还转过头张开嘴一副要说出去的样子,只能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忙不迭的服输小声道:“得得得,放心,本王日后对你
们一定客气,还给你们一人几百两黄金,好好管好你们两个人的嘴,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王爷出手就是大气,我们天知阁向来收钱保密,您放心。”牧野笑得狡黠,抬起头来同御风对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赋,冬梅和夏荷的首饰到手了。
“你们兄弟二人嘟嘟囔囔是不是在打是坏主意呀。”宋医女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好,站起身来,看着面色有点慌张的兄弟二人,觉得有点奇怪。
“没,没呢,就是说王爷身材好,我们两个羡慕呢,牧大哥说就是嫌弃他自己身材差,个子矮,他正发愁呢,想等王爷醒了取取经。”不等牧野说话,御风抢先就回击了一句。
看着牧野那尴尬的笑,宋医女不明白这兄弟两是怎么了,牧野也不算矮呀,一个个难道都有点怪毛病?
懒得去多问,宋医女撇了撇嘴,一边将最开始刺上去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一边道:“把银针拔了之后就可以把他的衣服穿起来了,放在床上,平躺一会,我去给他煎腹泻的热汤药来。”
“是。”
把银针依着刺上去的次序依次拔下后,宋医女来不及多收拾就急急忙忙的撩开帷幕走了出去,同一直站在外面的苏子衿和君故沉点了点头算报了平安后就出了门。
片刻后穿好了中衣的萧裕景就被牧野和御风驾着走了出来,苏子衿识趣的先出了屋子。牧野和御风将萧裕景放在床笫之上盖好了被子后站起身来,还没说里面的情况君故沉就抬起手示意他们不必说了,眸色冷然的命令道:“去查清楚王爷今日来的路上可有被人发现,府里的人也要把嘴都给我
管牢靠了,王爷解蛊的事一丝一毫都不能露出去,发现可疑的,若有必要,杀!”
“是,主上!”不敢再戏笑,牧野和御风得了命令转身就出了门,分走两侧去行动。
房内就剩下萧裕景和君故沉两人,站在门外的苏子衿亲手为他们关上房门。“王爷,人都已经走了,你又何必装睡呢。”君故沉看着萧裕景装的极好的样子,毫不留情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