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刚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抉择的时候,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传出来,循声望来,只见君故沉目光毅然毫不犹豫道:“宋医女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了任何事我都一力担着。”
“好!”宋医女一锤定音,转头便对跪在地上的刘刚急命一声:“你现在立即去府中取血,最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的,滴几滴在茶杯里,贴上名字送过来!”刘刚还未从君故沉那做下的决定下回过神来,听了宋医女的话也没有一个动静,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她,宋医女只得靠近一分,提高音量喊道:“愣着做什么,你慢一分你家王爷就能活的机会就少一分,还
不快去!”
被这高声一呵,又听到关乎萧裕景生死,刘刚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领着房内的亲信往外去。不得不说这刘刚的办事还是极快的,不到一刻的时间一百来杯装有血滴的茶杯就放满了圆桌,宋医女抓紧时间将这血一一检验过,在送进来第三百杯茶杯的时候就理出了需要的二十杯来放入托盘内递给刘
刚道:“把这二十个人叫来,把那屏风也移过来,挡住床,在中间开个洞,能伸进来手就行。”
“是”刘刚虽说不明白宋医女为何要这般做,可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完全听她指挥了,连忙对跟在身后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后,一人端着托盘就往外去,一人则和他一道将那开了拳头大小的洞红木屏
风移动到床前,将床整个严严实实的挡住。
为了保证不被人看见他与那亲信以及苏子衿和君故沉分站在屏风左右。随着听到外面把人领进来的声音,宋医女也不耽搁一分,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那极为锋利的小刀来,看着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苏子衿不放心的拉住她的手,小声嘱咐道:“记得我来时同你说的吧,尽力
而为,别太为难你自己。”
“放心,我自有分寸,何况出事了不还有你夫君顶着的吗。”宋医女爽朗一笑,扶下苏子衿的手,转身就往萧裕景身边去。
看着躺在床笫上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的萧裕景,心一横将最后的那一丝犹豫抹去,拉起他的右手,将他手腕割开,顿时间血流如注。见她这般做,众人看得一惊,可还不等问这到底是做什么,宋医女就转身将刚刚命人准备的盆拿了一个出来,放在那屏风开的洞之下,对着外面的人道:“站在屏风前排一行,第一个人将手伸进这洞里来,
不论发生什么,我没说让你收手之前绝不可以收手,否则以谋害王爷论处。”
宋医女的话无比威严,当即就震慑到了屏风外的人,当头的一人不敢耽误,连忙将手伸入洞里来。
可这才刚刚将手伸进来,宋医女便就抓住他的手用手里那锋利无比的小刀隔开他的动脉,在屏风外那人一声倒抽凉气的声音之中飞快的退散到一边。
正当屏风内的几人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萧裕景的闷哼声,转眸看去,只见刚刚他被宋医女割开的手腕之上开始能看到皮肉之下某些东西在往外蠕动。就在众人面露惊异之时,清楚的看见一条浑身漆黑似蚯蚓一样的虫从萧裕景的手腕里钻出来,似会飞一样跃起来往那屏风外的人的手腕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