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急迫的模样,追问道:“不过郡主你可知晓那萧王中蛊多久了?又是谁
给他下的蛊?”
“这萧王中蛊多少年了我倒是不知晓,不过这给萧王下这种蛊,却又不要他命的人,还能让他誓死不让大夫瞧的人你觉得这南楚能有谁?”
这南楚能有谁能堂而皇之的对手握十万兵权的萧王下蛊,下了这般歹毒的蛊却又让他活着,而他却还护着他,这明显就是一道早已经写出了答案来的问题。
只需转念一想,答案便就了然于心了,只是……宋医女无法接受。
“他脑袋是有毛病吗?皇上这般对他,用这得歹毒的蛊,他却还护着皇上。”“愚忠,听闻皇上在未登基之前对萧王有过一恩,萧王重情义,一恩记一世,即时皇上不仁他也不能不义。”重复当初君故沉同她说的话,如今苏子衿也能体会到他当时的无可奈何来,可偏偏这萧王只怕真
是无可救药了。“愚忠,愚孝,真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个古人,别人都这般背信弃义的拿他的命开玩笑了,他却还要守着什么义,这种人呀,就是脑袋里面进了水,神志不清。”想到那日她给萧裕景诊脉他激烈反抗时的样子
,宋医女是一肚的邪火,哪里有人这么蠢的,看上去也不像是这般蠢的人呀。
可如今看来,这萧裕景就是这样一个蠢得无可救药的人,这种蠢她是治不了的,只能愤愤的叹口气问:“不过,皇上下这个蛊是为了控制萧王吧,既然如此为何不定期给他喂养蛊虫的药?”
“许是因为皇上的猜忌吧,听萧王身边的心腹说一月前皇上就没有给萧王送去药了,而一月前正是故沉失踪镇国侯案跃起的时候,或许是萧王为故沉掩盖了几分引起了皇上对他的怀疑。”从听到刘刚说一月之前的时候苏子衿就有所怀疑了,那个时候皇上一直暗地里查,虽说君故沉做得很干净,可难免有遗漏,萧裕景对君故沉到底也是有兄弟之情,自不会就眼睁睁的看着皇上顺着查下去,
中间必然是动了什么手脚。
可即使萧裕景的手段再高,皇上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了,只需要一丝怀疑,就那么一丝就足以让本来就多疑忌惮他的皇上下狠手。
“这皇上真真是疯子,这摄心蛊虽说一次发病不会致命,可一旦蛊虫苏醒过来就会越发的活动频繁,若是发到第五次,那便就是个死了,也不知晓这萧王如今是第几次了。”
“谁知道呢,希望不是最后一次吧,反正你尽力而为,若是不能也只能这样了。”苏子衿转眼透过轻纱看向窗外,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随着马车的停下迈步而出。
宋医女听着苏子衿这话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楚,这些个蠢钝的人往往总是让人不自觉的可怜,也可恨,不过医者父母心,总归不能看着他去死,再说了,于她而言也是难得的实践机会。这一次,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