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苏子衿温柔道:“我在堂内等你,咱们一道过去。”
说罢,君故沉将最后的系带系上,大步流星的就往外去。
苏子衿也明了他心里必然担心萧裕景,毕竟那刘侍卫是萧裕景身边的心腹,他来这儿这事必然不小,自也不多做耽误,等君故沉撩开帷幔走了出去后便唤一声:“夏荷,琉珠,更衣。”
……
巳时,前院正堂内。
等了两刻的刘刚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正堂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早春的日子里却是满头的汗珠子,随着走动不断的往下滴落,无不体现出他如今的焦急难安来。
听到脚步声,顿时刘刚就像是被叫停的机关一样,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苏子衿和君故沉从院门外走进来,顿时像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神一亮,快步冲出正堂去。
迎上前,还不等苏子衿和君故沉说话,就双膝一曲,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重重的一磕头,额头抵在地面上,言辞恳恳的哀求道:“君公子,郡主,求你们救救我家王爷,王爷…王爷快不行了。”
听到眼前这刘刚几乎带着哭腔的话,苏子衿眸色惊得一缩。
原本来时听到夏荷说他很是焦急,可怎么问也不说,非要等他们去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否者这刘刚不会非要等他们来,还不许带丫鬟小斯。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事儿竟然这么大,萧裕景快不行了,这话所指已然很明显了,是那摄心蛊引起的。
“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从头到尾说来!”相比起苏子衿,君故沉听到刘刚这一句话更是惊急起来,连忙追问。“不瞒君公子说,您想来也早就知晓王爷身上中了蛊毒吧,原本每隔一段时日皇上就会送药丸来,稳定住那蛊毒,可上个月却没有送来,王爷也不去问,这件事就一直拖着,王爷时不时就会蛊毒发作,痛不
欲生,可却一直忍着。
昨日,吃完喜宴回府去,王爷就还没进房就发作了起来,比起往日那一次都严重,也不许我去皇宫寻药,也不让大夫看病,这都毒发了一夜了,王爷昏厥了好几次,双耳都流血了。我想要入宫去求药,可王爷就是死活不许,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来求君公子和郡主了,只有君公子您才能劝王爷两句,而我也听说郡主身边有一神医,曾经也救过王爷一次,所以在下恳求郡主让这位神医救
救我家王爷!”
说着,刘刚抬起头来又是重重一拜,头骨磕在青石板上“咚”的一声响,似重重的磕在人的心尖儿上。
看着刘刚这般,苏子衿转眸看向君故沉,看着他那紧锁了眉头和眼里的担忧,便也就知晓了该如何做了,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柔声道:“你且先一步去萧王府看看,我这就去找宋医女,随后就到。”
君故沉知晓苏子衿这是明白他心里的担忧和放不下,自也不推脱,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谢郡主大恩!”刘刚起身一拜,迈开脚步就急快的跟上君故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苏子衿抿了抿唇,也不耽搁,出了正院就往宋医女的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