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回头苏子衿都知晓是谁,毫不停步的往前走,只是步伐放慢了些。悠然的走在小道上。看着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下的一地斑驳闲聊一般不咸不淡道:“你一直站在外面,事办没办完还不清楚吗?”
“我一直在门外,又如何能知晓这门内的事呢。”君故沉快步一脚跟着走在苏子衿身侧,侧着头温柔的看着她那未舒展开的眉头。“不过看衿儿的脸色。这事看来是还没完,怎么,衿儿的计走得不顺吗?”
“你既然知晓我有计。就该知晓那门内今日有多顺了。就是因为顺,我才放心不下。柳贤妃真就这么变成了柳妃,被我斗下了一阶了?”伸出手。挡住一丝斑驳的光,让它投在自己掌心,明媚之下觉得极为不真实。
今日的顺利远远超乎了苏子衿的想象,当知晓柳贵嫔必死无疑的时候。为了救宋医女,也为了让柳贵嫔的事能有最大的作用,她是计划以此将柳贤妃剥下一层皮的。
她知晓柳贤妃是绝不可能因为柳贵嫔的死就一命还一命的。毕竟位份在。势力在,皇上即时再生气也不会这般做。她能做的就是剥下一层皮,而且这层皮还极为的难剥。
原本她以为今日这件事需要找寻很多东西,毕竟让柳贤妃认罪,让皇上相信是极难的事情,可那毒才刚刚验出来,还不等她开口,余嫔就恰到时机的开了口,而那秀儿也就在此时被抓了回来,爆出了所有,句句指向柳贤妃,将她几乎是逼到了一个死角。
在最后甚至将晚清说了出来,晚清面对皇上的威慑将所有和盘托出,柳贤妃的耳环更是神来之笔,给她死死的定下了钉子,不容她有半分狡辩的余地。
这一切就像似一根线牵扯出了所有来,合情合理,柳贤妃是因为走到了绝境最终自作自受,可这一切苏子衿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顺利虽然是好事,但是实在是不真实,就好像一场梦,很有可能下一刻就醒来了。
柳贤妃还是四妃之首,一切都没有改变。
正当苏子衿想得入神之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手,将她的手紧握在手中,反转过来,阳光投掷在两个手心的缝隙中,好似握在手心里一样,而温热的温度也更加增加了真实感。
蓦然抬起头来,引入眼帘的是君故沉和煦如阳的笑容,似包含日月星辰的眼眸在阳光之下越发的吸引人,让人神思向往,不由得心里的烦恼就瞬间抛开了。
“衿儿今日这小脑瓜儿用的也够多了,这等想不通的事就莫想了,今日此事的结果是好的就是了,何必在意更多呢?再者说了,衿儿想必还有其他事要做吧。”君故沉抬起另一只手,轻柔的捻去苏子衿头上的落叶,一切都十分自然。
而对于此苏子衿也开始习惯了来,不去计较这些个亲密的动作,反倒是在细想君故沉的话之下想起了另一件事来,眼眸神色恢复,笑道:“今日我是没有什么事儿需要做了,不过倒是有件事想要问问夜王。”
“哦?”听到苏子衿唤自己夜王,君故沉就意识到有些猫腻了,瞧着苏子衿眼底的笑意,倒是来了兴趣,一边将手放下,一边装作好奇道:“何事,衿儿问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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