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故沉那充满威吓的眼色和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威压,萧落尘明知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客卿而已,可不知道为何竟有一种见到了皇上的错觉。让他似不自觉的就矮了他一头。
这种感觉就如同被萧落宇和萧落瑞一起压着一般。多年的压制下让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感觉,再想起君故沉和苏子衿如今的关系,更觉得无比的碍眼,今日又被他横插一脚。火气顿时就从心底熊熊冒起。
“本殿是不是自作多情都和君公子没有关系吧,这是本殿与郡主的事。”
萧落尘走上前去就想要伸手将君故沉这个碍眼的人给推开,可他才走出两步。君故沉却对着他不屑的一扬唇角,抬起手极为亲车熟路的揽住苏子衿的肩膀。往自己身边揽了一分,得意道:“殿下的消息还真是不怎么灵通。在下同郡主私定终身的事这金陵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您说,您对在下的未来妻子自作多情,与在下有没有关系呢?”
私定终身这原本让人觉得不耻的事,从君故沉的口中说出来却显得理所当然又十分自豪。仿若他们私定终身是这世上最值得骄傲的事一般。
不过这话落入萧落尘耳里却当真让他有几分艳羡,他何尝不知道君故沉和苏子衿私定终身的事情,可他怎么样也没想到君故沉居然会把这是这般得意的说出来。而且他的手竟那么自然的搭在苏子衿的肩头。她却半点没有反抗的意思,明明自己刚刚才只是碰触到她一丝,她就想躲避瘟疫一般忙不迭的退开。
对待的差别让萧落尘心里是又艳羡又嫉恨,比不过萧落宇和萧落瑞也就罢了,如今一个小小的客卿都可以做到的事为何他不可以?
“本殿是自作多情,难道君公子就不是吗,你说私定终身就是私定终身了,郡主可从未承认过,君公子莫乘人之危,这可不是君子所为。”萧落尘眼眸微沉,嘴角勾勒起一丝奸诈的笑意。
君故沉恬不知耻,不要脸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可他不信苏子衿一个还未及笄的闺阁女子敢承认这样的话来,这可是往自己的名誉上倒脏水。
“衿儿竟然从未承认过?”君故沉故作一脸差异的转过头看向苏子衿,靠近一分,眼眸之中露出委屈来,似受了伤的孩子一般低声问:“衿儿不愿承认吗?明明衿儿说今生绝不会负我的。”
瞧着君故沉这故意装委屈逼她承认的模样,苏子衿是又气又觉得好笑,这样一个人七尺男儿,明明刚刚对萧落尘那般威风凛凛,怎么同她就这般如同小孩一般。
若是平日里,苏子衿还真不想如他的愿,可如今当着萧落尘的面也不好丢了他的面儿,更不想让萧落尘得意,只能依着他柔声安慰道:“我哪里不愿意承认了,只是我以为此事人人都心知肚明了,谁知晓六殿下却不知呢,既然这般,那我同殿下说一声就好了。”
说着苏子衿转过头来,看着萧落尘那已经变得近乎铁青的脸,低声解释道:“臣女不知殿下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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