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被君故沉的戏弄气得咬牙切齿,另一边柳家此时更是怒火滔天。
大大的正堂,灯火通明,一身华服的柳贤妃威仪的坐在首位的太师椅上,浑身散发出勃然的怒意,吓得堂下跪着的三个人个个浑身瑟瑟发抖,汗如雨下。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刚刚不是个个都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柳贤妃怒火熊熊的眼眸扫过跪在地上的三人,想起刚刚走进来时看到的场景,更是恨不得当即就杀了这三人。
“姐姐,此事怪不得我呀。”跪在中间的柳姨娘深深一拜,眼里当即就簌簌而落。“当时我实在是脑袋迷糊了,那柳长图一直抓着我求,被他撩得莫名的心痒难耐才那般,谁知晓那柳长图竟是骗我的。”
“没用的东西!”柳贤妃厉呵一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就砸在柳姨娘膝前,吓得她连忙退坐在地。“一个柳长图就让你失了魂!被人算计了尚且不知就算了,竟真与那柳长图有所勾搭,让人抓住了把柄!”
“姐姐,你也知晓,我与那柳长图本就青梅竹马,实在难以割舍,谁知晓那柳长图居然敢出卖我。”柳姨娘千想万想都没想过柳长图会出卖她。
“糊涂!那哪里是柳长图,分明就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戏子罢了,只有你才分不清楚,被人算计了至今还不知。”
“带着面具的戏子?”柳姨娘错愕的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柳贤妃。“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人不是柳长图?那…那只要证明我是被算计了,那我就没事了?”
“柳长图已经被长公主鞭打致死,那戏子也一路带着面具,究竟是何人都查不到,如何证明。”柳贤妃也是在事后打听到长公主的人在接柳长图回别院事中途发生的事了后才知道这是偷龙转凤,但等她来查的时候早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再则说了,你那肚兜已然是铁证了,世人皆知你红杏出墙,又怎么会没事。这一辈子你就别想着回苏府了,柳家也留你不得,明日就收拾收拾去温岭老宅吧。”
“姐姐…”柳姨娘想要求情,可抬起头来对上柳贤妃那狠绝的双眸就知晓是不可能的了,当即灰暗的低下头去。
低着头,看着自己这身上衣衫不整的衣衫,散乱披散着的发丝,心里无比的悲凉。
明明今日该是她风光的日子,明明今日落得这般下场的该是许氏才对,明明如今她该坐在正妻的位置上等着不久后自己的女儿嫁给七皇子,日后成为皇后,执掌后宫。
而如今却…
一切都要怪那该死是许氏和苏子衿,若非她们从中作梗由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可是她如今已经没有再和她们斗的资本,连怪她们一句都做不到,能做的只有…
“都怪你这个没有半点脑子的蠢货!若不是你这般蠢被人利用的尚且不知,还带着人寻来,我和灵珊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柳姨娘一把抓住身边柳安雅的衣领,将她拉向自己,咬牙切齿万分狰狞的瞪着她,似下一刻就要张开嘴咬她一般。
柳安雅吓得瞳孔一缩,脸色铁青,忙不迭的用力推开柳姨娘的手,手脚并用的连连后退,靠在坐在侧边的二夫人腿上才镇定下来,尖锐的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是你自己不知检点,在那种情况下偷/人才会被发现的,哪里能怪得了我。”
“不怪你怪谁,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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