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
而当苏颖出了这等事的时候,为了讨好苏灵珊和柳姨娘,本是打算借着这件事将苏子衿和许氏逐个赶出去,可没想到竟是苏子衿得了喜。
可苏子衿为何不说?反倒还把那事认了?
难道是故意的?
“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老夫人咬牙切齿的小声质问李妈妈,如果她早一刻回来,此刻也不至于如此。
“老奴哪里知晓为这般。”看着如今的情况,李妈妈也是有苦说不出。“临进门时那夏荷拖着老奴问这问那,老奴就答了几句。”
夏荷!
老夫人此时算是明白了,苏子衿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事情发展到这般,让她难堪,故意给她下马威!
可如今她即使心中再愤恨此时也不能发,苏子衿得了喜,还被封了县主,可见太后对她的喜欢不是一星半点,她此时又怎么能得罪她呢。
“竟是如此?”老夫人收起了所有情绪,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随后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苏子衿身后,厉呵两个婆子:“还不放开手!”
两个婆子可没听到什么,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子要抓一下子要放,把她们都给弄懵了。
见两个婆子楞在原地不撒手,老夫人急得不顾身份的打开两个人的手,将苏子衿拉回身来,心疼万分道:“你这孩子,真是个倔脾气,受点气就和祖母犟起来,受冤枉了也不说。”
老夫人突然的转变让根本就没听到什么的苏颖愣住了,诧异的看着老夫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明明已经定了苏子衿的罪,为何突然又这般哄着她,说她是冤枉的?
余光瞧着苏颖眼中的诧异和不解,苏子衿心知已经达到目的了,也跟着顺坡下驴,露出一脸的委屈来。“祖母和父亲都认定是我了,我又有什么好狡辩的,说来也不会有人信。”
“我与你父亲都在气头上,话儿自然不会好,可你怎么能不为自己辩解呢。”老夫人此刻就像一个真心疼孙女的祖母,心疼的苛责着。“你说,究竟是如何,是非曲直祖母为你做主。”
“祖母此事我真是冤枉的,那舞衣当时是祖母帮二妹要去的,我事先哪里知道,而且当时我也和祖母在一起,夏荷去取的舞衣,我根本就没机会碰。再说了,我听闻二妹拿去之后就洗了,还改过了,我就算是下了东西也被洗没了呀。
那舞衣至始至终就只有二妹一人碰过,此时出了事却怪在我身上,真是天大的冤枉。若按二妹这般说,那我也可以说是二妹故意这么做,用来冤枉我,好让祖母和父亲把我赶出府去。”
苏子衿这么一说,老夫人顿时眼眸一亮。
不等话音落地,老夫人就回身一转,指着苏颖怒骂道:“苏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此事来污蔑你大姐!”
苏颖被突然的指责吓得愣住了,错愕的看着老夫人,几度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老夫人也不会给她说出来的机会,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她必须舍弃掉一个,相比起被封为县主的苏子衿,一个完全没有价值的苏颖当然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来人!将苏颖带下去,家法四十!逐出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