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抱得美人归,但除此之外,他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其他的东西,有些……相对于所承担的风险,不太值得的感觉。那么第二个收益者是谁?便是她了,这个表面上很可怜的,四处被人逼迫的女人。”
他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笑了笑,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继续讲道:“如果事成,那么她就可以嫁给一个守城的队长了,表面上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归宿,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利益了。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你们就不觉得有些怪异吗?”
“怪异?”
“是啊,她长得不错,言谈举止,看起来也是识文断字的人,起码懂得礼节,并且一定很会做家务,那只有两个男人的家庭,却真的被她照顾的不错,不管是两个人的衣服,还是马车中被翻出来的那些被褥,都被洗的很干净。像这样一个……样貌不错,识文断字,又很会做家务,看起来极为贤惠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被逼无奈的只能嫁给一个不能房事的病鬼呐?如果她想要追求生活的话……你们看,起码那个徐廉洁就很喜欢她吧?为什么不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呐?”
“这……”抚柳也转头看了女子一眼,然后说道:“这个确实有点奇怪啊,毕竟也没有什么人来胁迫她啊。”
陆羽笑道:“既然奇怪,那么我就换一种想法,之前说了,晶石这件事情,兴许是有魔宗的人自己告诉给了徐廉洁,那么……我们先做个比喻,打个比方,假如说,她是魔宗的话……其实只要这么想,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好解释的多了。”
抚柳道:“假如她是魔宗……那也有点奇怪啊。”
“这是一局。”陆羽突然沉声道:“一个很大的局之中,一个很小的步骤罢了,只不过……呵呵,很不巧和的被我们给撞见了而已。”
“一个局?什么局?小冤家,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跟我讲讲吧!”
陆羽笑道:“好吧,你们就当做是在听一个故事好了。故事的起源?就从一个魔宗奸细的女子说起。她有一个任务,就是要尽可能的掌握田国最重要的这道关卡。这是个很艰难的事情,渗透进来,或者强行控制……后者当然不可能了,如今的田国,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控制它咽喉要道的存在了,田国很强的。所以她就想了一个办法,如果……嫁给了守城的队长,那么,就相当于渗透进来。但也仅仅是渗透,最多吹吹枕边风,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效果,起码……如果真有一天魔宗要大举进攻田国,那么她根本就没有能力,给魔宗打开城门。所以她必须要控制一个人,实实在在的,彻彻底底的控制一个人,让那个人肯为她做这种疯狂的事情。那么到底应该怎么才能算是控制了一个人呐?呵呵,那就是掌握对方的弱点,缺点,甚至是致命的把柄!但这个小队长,虽然小事肯定是不少,但大事肯定也不多,真是那种可以让他不顾一切放下一切的事情,肯定更是没有的。那么……既然没有,就不如制造出来一个!所以这个魔宗奸细就想出一个办法来,让他犯罪,犯一个很大的罪,大到只要不让这件事曝光,他就可以铤而走险做任何事情,包括打开城门将魔宗的人放进来。什么罪,才是这么严重的呐?呵呵,害人性命!”
陆羽喝了一口小阮为他斟的酒,润了一下喉咙,然后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那女子越发铁青的脸色,继续说道:“谋财害命,不管是哪个时代哪个国度都是大忌,最大的忌讳了。但有一个比这个还要大,就是谋色害命!不但是忌讳,甚至会被人千年唾骂。要怎么做到这一点?那奸细兴许也是想要保存自己的身子,或者不想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睡太多的男人,做太大的牺牲,或者……仅仅是为了保存自己的价值,所以就找了一个不能房事的病秧子嫁了。然后,言语行为上去勾引家里的老头,让这个家里的环境变得很差很差,再然后,‘偶遇’自己的目标,那个注定要被她骗的男人,或者是苦肉计,或者是直接勾引,或者是某种早就安排好的‘天定缘分’,让对方深深的爱上她。她成功了,爱情迷昏了徐廉洁的脑子,两人一起合谋,计划了这次借刀杀人的事件!只等那一对倒霉父子死在牢中,那么,徐廉洁就有这么大的把柄被捏在这奸细的手上,兴许之后的计划还要利用关海清的弱点,对他进行适当的削弱,或者干脆弄死,从而彻底掌握对这关卡的控制。”
抚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听到这里,便疑惑道:“不对啊,那奸细对徐廉洁了解倒也罢了,为什么对关海清也那么了解啊?”
“笨!”陆羽毫不留情的批评了她,然后道:“奸细的目的,是渗透进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嫁给一名队长,那么,她要嫁的,她要捏住对方把柄的,就只是队长而已,而无关他是关海清还是徐廉洁,所以对每一名队长,奸细都已经做了充分的了解,反而是关海清在这种‘选拔’之中没有合格,被放弃掉了而已。所以对于关海清的了解,怕是不必对徐廉洁的了解要少啊。”
“哦!”抚柳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
陆羽轻轻一笑,然后转头看向那名女子,说道:“我讲的这个故事,好听吗?或者……你已经想要把你们魔宗的目的,这个大计划讲给我听了吗?”
“不想!”
女子说出这两个字,便是承认了之前陆羽的所有推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