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陆羽站在城头望北,风吹衣袖,顿觉凉意,便忍不住吟诵一首难得还保存在记忆中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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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抚柳二人就在左近,听到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强记之下,又复述了一遍。
抚柳走上前来,伸手挽住陆羽的衣袖,娇声说道:“小冤家倒有大才,此一诗篇,当真境界无两。”
陆羽苦笑道:“盗人家诗词来抒发一些感情罢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抒发感情?别人的?谁的?怎么从未听说过?”
陆羽道:“这个……那个人你们不认识啦,至于抒发感情嘛……从古至今,人类一生的变化好像都是一样的,从张开嘴只知道哭,然后学会说话,再学会说很漂亮的话,或悲伤,或喜悦,或激动人心,或肝肠寸断,然后等真正长大了,却学会了闭嘴。我们学了一辈子的知识,是学着怎么把内心中的感情说出来,然而真的学懂的,却只会把心中的情感埋的更深。兴许这就是成熟二字的意义吧。”
风铃还在心中默念着那首诗,越念越觉得有韵味,也许……上了年纪的女人,对它更有情怀吧,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上了年纪的。
听到陆羽这么说,她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陆羽的身边,疑惑问道:“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陆羽叹了口气道:“因为,我现在真的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恐惧来,心中所想,所震荡,便只有天边一片斜阳能够表明,太多了,太复杂了,便说不出。”
“原来是这样啊……”
风铃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你一定经历过很多,我们不曾想象过的事情,才能造就出如此奇葩的你。”
“用奇葩这个词,有些侮辱人了吧?”
陆羽皱起了眉头。
风铃摇头笑道:“不会,除此之外,再无一词可以描绘,你有你不拘小节的天真,你有你不畏万物的淡然,你有你不沾片羽的洒脱,没有人能拥有这么多特质,更不可能将它们融合起来,随性而发,我曾经也行走天涯,见过无数广厦,如今心性者,却只有你一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羽转过头,看着她,轻声说道:“这个嘛,就不用关心了,毕竟,未来一段时间内,我兴许只能变成一个死人,既然是死人,就不用去关心他到底是什么人了。”
“你没有信心?”
“面对一个没有见过的东西,一个整个大陆都束手无策的惧怕的东西,我哪里有那种惊天的自信和骄傲,说一声自己有信心?”
“跑明明是个很好的选择,起码……这种事情没有人会说你软弱,稚气。”
陆羽摊了摊手道:“我时间紧任务重啊。”
“时间?任务?”
“是啊……”陆羽叹了口气道:“有些事,等我这次能活下来,不,等我们这次能够活下来,我再跟你说吧,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相信我,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蝮蛇,但那件事绝对比蝮蛇还要重要!”
“仅仅是因为赶时间?”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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