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拉着安然的手,一脸紧张地样子:“好姐姐,饶了我,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是我自己对他动了心,我自作多情,不关他事的。”
安然白了叶子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天下男人就他张继东一个了,由他这么欺负人的吗?再说,我也没拿他怎么着,你就别管了啊。我走了,去疗养院接老爷子去。”
安然说完,拎着她的包就走了。
“哎,你在外面潇洒了二十几天,丢下一大堆事儿,就不管了,这工作室谁的啊?”
叶子在安然身后做无力的控诉。
安然回过头来:“这一大堆事儿还不是那个谁整出来的,赶紧收收心干活去吧。要不然后天我留你在这里加班,别想见到那只狐狸。”
捉蛇捉七寸,自己那七寸这回是牢牢地被安然捏在手里了。叶子恨恨地想,不得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处理这一堆的事。
安然到了疗养院,小刘早就帮老爷子收拾好了。
老爷子坐不惯安然那又矮又小的甲壳虫,硬是不肯上安然的车,仍要坐他的奥迪车,安然只得让张伯先着她的甲壳虫先回大院。难得时间还早,她想带老爷子去看场电影。
老爷子对于这个安排很满意,乐呵呵地跟着孙女去,止不住感叹说:“唉呀,然丫头,外公没白疼你,你比你妈好,还知道找空来陪这老头子。不像你那个妈,去到那么远的地儿,想见见不着,隔三差五来个电话,不顶屁用。”
安然认真地开着车,被老爷子这么一说,逗得咯咯笑起来:“外公,我妈在身边的时候,你怎么不舍得骂,人走了,你在这里嘀咕。”
“谁叫我就你们这两个宝?”
祖孙俩东扯西扯的聊着,不知怎的又说起安然成家的事情来了。
老爷子说:“前阵子,老张给我收拾书房,抽屉里还压着一对翡翠老玉镯子,有好些年头了,当初王博约他爷爷一块去市场时,淘的,他瞅着是好东西,千方百计想弄了去,我硬是保留了下来,就等着你出嫁时派上用场了。然然,我看这骆景程有点儿意思。你觉得呢?”
安然停了车,给老爷子打开车门,扶他下来,对于老爷子的话自动过滤了。
“小骆那小子,心细、沉稳、能担事儿,我看行。”
“唉呀,外公,我可和你说,这话你和我说说就行了啊,可千万别扯出什么别的事儿来了,我看他呆板呆板的,无趣得很。”
“嘘“
老爷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安然不明所以,朝他的视线看过去。妈妈呀,这大白天的真不能说别人的坏话,那几步之外的不正是骆景程吗?
他和他妈妈,还有一个年轻女孩一块儿。
“小骆”老爷子热情地主动叫骆景程,然后安然便感觉几双眼睛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骆景程见挽着老爷子手一袭白裙的安然,嘴角不禁扬了扬,忙上前也去扶老爷子。免不了一阵寒暄了。
骆景程带着他妈妈和妹妹也来看电影。
“申小姐,景程的妹妹嚷着要看《少年派》,今天难得这么巧,要不一起吧?”
骆景程的母亲热情地邀请安然和老爷子一同。老爷子也就来感受一下热闹,看什么也无所谓,便笑容可掬地等着安然的答案。
一时间安然又成为了大家的焦点,不自主的,安然便觉得脸有发烫,这影院的通风也太差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