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但他的愤怒没有丝毫意义,对方既然敢来这种地方杀人难道还会怕你愤怒?
随后又有消息传来,东郊公园一处临时搭建的景点,被人持冲锋枪扫射,景点内三名工作人员全部死亡。
临江这种国际化大都市居然发生了公园里持枪杀人事件,而且是明目张胆的以冲锋枪射杀“无辜市民”,案件性质之恶劣可以说是建国以来闻所未闻的事情。
郑春雷拎着手枪就要去刘琴家“讲道理”,被我们好说歹说给劝住了,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刘琴是凶手,和这样的人硬来,说白了以郑春雷的职务,那就是以卵击石。
整个案件看似即将明朗,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了。
一切线索重新回归原点。
而公园区发生了持枪杀人的恶性案件,公安局破案压力陡增,除了郑春雷,没人会去关注一个所谓的闹鬼凶地,全市警员集中全力的开始彻查公园枪击案。
这个时候陈升终于带着施工队回来了,这次他们在遥远的城市里做了很长时间的项目,原因在于对方的要求是在不断变化中的,期初只是为了搭建一座风水庙,之后又变成了带有景观性质的山庙,最后确定修一座内置齐全的中等程度的寺庙。
所以这次工期不算短,赚的钱也不算少。
得知宁陵生为施工队里几名上了年纪的人盘了一座酒吧,为他们养老,同志们顿时都激动了,之后王殿臣带他们去现场看了一圈,这些老同志是第一次见到酒吧,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喝惯了烧刀子的人,看到白兰地、香槟、鸡尾酒,有的人以为是饮料,还有的人以为是油的,说的王殿臣是哭笑不得。
总之人一多一团纷扰自不必说,旅馆肯定是开心了。
然而没等我休息会儿雪惊秋打来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她哭着说不想去国外念书。
我有点哭笑不得道:“前段时间你自己刚说要去国外念书,怎么现在又不愿意去了?”
“前段时间是前段时间,现在是现在,难道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吗?”她带着哭腔道。
“有,你当然有选择的权利了,不去就不去呗,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我老爸非要逼着我去上学。”斤边估圾。
“不会吧,你爸也太不开明了,你这个年纪还有必要比你上学吗?”
“上学是假的,他就是想让我和那个男人谈朋友,但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道:“这人是谁?”
“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的儿子,老爸觉得他成熟,也不管我喜不喜欢,非要撮合我两在一起,我不同意,这些天他就把我关在家里,电话什么的也都没收了,我好不容易把他手机投出来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你,秦边,你把我从这样一个封建家庭里解救出去吧,我宁愿嫁给你也不愿意嫁给那种人。”
一口香烟憋在我的肺里,熏的我差点没翻白眼。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愿意收留我吗,如果愿意我就敢投奔你。”
“这么说你是准备和家人第二次决裂了?”
“是的,因为这不能怪我,完全是他们一手造成的,秦边,求求你来救我吧,我不要你骑着白马来,但我希望你有王子般的勇气。”
说实话从心里我是喜欢这姑娘的,没想到居然遭遇遇了“情敌”这种感觉是非常不好的,想到这儿我一冲动道:“你等着,我这就去你家。”
说罢我出了宾馆开车就前往雪松家,车子刚到半路,电话就打了过来,这次不是雪惊秋,而是电话真正的主人雪松。
我还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免心头一紧,却听他呵呵笑道:“秦先生现在有没有空?”
“这……有空啊,雪总有事情吗?”
“你一个老朋友在我家坐着呢,想邀请你来这儿吃饭小聚,秦先生能给个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