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兰兰供奉应神这件事之后,我心里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难过,究竟是可怜兰兰,还是别的什么人。总之那些天情绪总是非常低落。
不过没有低落几天后就有好转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雪惊秋邀请我吃饭。
准确的来说邀请我吃饭的是雪惊秋的爷爷。
我承认我有点小虚荣心,其实她爷爷是请宁陵生的,但是宁哥毫不犹豫拒绝了这顿宴请,于是只能谎称身体不舒服,由我“代劳”了。
去了雪惊秋的家我才知道她其实是富三代了,雪老爷子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临江市周边省市的玉器销售商基本都是从他手上拿货,所以老头这行里的收成我估计比雪松的房地产产业都大的多。
雪松也算是世家子弟了,如果我们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会怀疑他养小鬼是为了发横财。
老爷子很有涵养气度,酒席间对我们家人非常客气。吃喝之后他道:“几个孩子都很好,我们家里的事情麻烦你费心了。”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对色彩斑斓的古玉环道:“这是从一盏九耳玉杯上弄下来的玉环,玉杯曾是我最喜欢的玉器,但一不小心给打碎了,只留下一对玉环,我一直戴在身上。今天就交给你了,算是一点小心意吧。”
这玉佩形如铜钱,是那种环大孔小的形状,入手一股寒气直透手背,而且份量极为沉重。这可是个好东西,看来老爷子是真心感激我,于是我赶紧道谢,他摆摆手道:“也别客气了,好好对小雪就成。”
老爷子这句话说得让我心里直犯嘀咕,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把雪惊秋许配给我的节奏?
这点上我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毕竟两者间“成分”相差太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雪松借一个由头把我拉到门口道:“秦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帮忙。”
“请说。”
“我接了一个项目,老楼要拆迁,但是其中有一间屋子里有一张椅子拿不出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
“雪总,你就没喝多吧,椅子拿不出来你找我干嘛?”
“秦先生,既然这椅子拿不出来。当初是如何拿进去的?”
一句话把我问住了。
“会不会是从窗子什么地方弄进去的?”我道。
“肯定不是,秦先生,帮个忙吧,我谢谢你了。”
他的表情显得十分焦急,我还能怎办?看在雪惊秋的面子上答应他了。
“什么地方呢?”
“科学岛你知道吗?”
“哦。是那栋八层楼的孤岛楼啊,我当然知道了。”我想了想道:“我跟你去看看情况,那上面早就没一个人了,如果孤楼中闹了古怪到也不足为奇。”
那栋待拆迁的孤楼是在临江市一处人工水库的岛上,这座岛曾经是某科研单位的所在,所以又叫“科学岛”,这栋八层楼一二层是办公机构,上面则是单位员工的宿舍楼,平日里上岛下岛都需要靠船运输。
我在临江也住了一段日子,所以知道这栋楼的存在。
人工水库其实面积并不大,其实远远算不上水库的程度,但人们说起这个地方总是习惯性的称之为水库,我也曾经忙里偷闲去钓过鱼,在我来看最多算是一个人工湖。
科学岛在临江市给人的感觉是颇为神秘的,很多市民都相信这座岛是为了秘密科研项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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