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去了派出所我们是分开询问的,警察道:“到底谁先动手的?”
“是他先动手的。”
“真是他先动手的?”
“这我没必要骗你,确实是他先动的手,不过这事儿也没法说清楚,他肯定会说是我们先动的手。”
“是的,其实你们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年轻人一时冲动动了手,我建议你带人去医院看看,然后适当的赔偿点精神损失,把这事儿揭过去就算了,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你觉得呢?”
“老大,你不是被他姐夫吓住了吧?”王殿臣道。
“这事儿怎么说呢,我们毕竟是下级,有些话也不用说的太明白,我想你们也能理解。”他倒也不说虚的。
听他这么说我叹了口气道:“成啊,我听你的。”
“成,你们能体谅我那是最好,那我就去和他们说一下,小事和平解决最好。”他笑道。
可是出去后没多一会儿再回来他的表情就有些严重了,我道:“怎么了,这两人不依不饶了?”
“你们把人牙给打掉了?”他道。
“是我打掉的,和他没关系,怎么了?反正是要陪他钱的,这事儿我认啊。”我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法,把人牙打掉这就构成伤害了,构成轻伤害可就不是违法了,而是犯罪了,你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你可别吓唬我。”
“我能吓唬你吗?牙齿是什么?是人体上生长的组织,把牙打掉从根本来说和挖人一块肉,割人一个鼻子行为是差不多的。”
听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傻了。
“这事儿除非受害方主动撤诉,否则你是真麻烦。”民警道。
正说话呢外面有人道:“老梁,市局的同志来了,你去接待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我对王殿臣道:“这下我麻烦大了,你回去后赶紧找宁哥想办法把我捞出来啊,我可不想坐牢。”
“真他妈的走背字,你也是下手这么重呢?”
“我也是一时没搂住火,再说了谁能想到打落人两颗牙齿就坐牢,我想的是无非赔点医疗费而已。”
话音未落门开了,只见两名身着夹克衫的便衣警察走了进来,一人三十多岁年纪肤色黝黑,身体强壮,另一人是老相识了,就是办理岭背村案子的警察。
民警没在进来,两人进屋后关上门,警察对我们道:“这位是我们刑警队队长郑春雷同志。”
我心里一紧,这就亲自上门找麻烦了?刚想到这儿就见鬼宝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子角落里。
“就是你把我小姨子给吓出精神病了?”郑春雷倒是一点不掩饰,进门就单刀直入。
“你小姨子最太欠了。”和这种人也不用客气,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挺嚣张啊。”郑春雷眼睛一眯冷冷道。
“我没做错什么,就事论事而已。”
“还没做错?你把人牙给打掉了两颗,这可构成轻伤害了。”
“那也是他动手在先。”
“谁给你证明呢?”一句话问住了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鬼宝悄无声息的到了他身后,撩开这警察的衣服从他的枪套里拔出了枪。
啪嗒一声枪落在了地下。
“咦!”郑春雷用手摸了摸枪套,捡起枪插进腰里。
“你小子手也够狠的,两颗牙其中有一颗还是板牙,我……”啪嗒一声枪又落在了地下。
之后继而连三的连续落了几次,郑春雷有些不耐烦了,捡起枪拍在桌子上对我道:“行了,我找你是来谈正事儿的,别再使你那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