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男人已有家室,而这个女人几次催逼男人和原配妻子离婚,并威胁他如果不说就公布两人的地下恋情,于是男人再一个夜晚勒死了情妇,并将现场伪造成奸杀。警方一直顺着错误的路子调查,自然无法查明案情真相了。
所以这件案子只能解释为在死亡了数年之后这个女人的鬼魂又跟着男人并在电梯里杀死他,之后蓝可儿事件更进一步证明了电梯是一处诡异空间,如果你运气不够好,坐电梯很可能就会出事。
自从听过这个故事后王殿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斗坚持不乘电梯,爬楼梯锻炼身体。
之后我们顺利将这张床运回了“拆迁小屋”,在那里宁陵生围着罗汉床四周洒了一把铜钱,接着又在屋子中央挂了一盏铃铛,见状我道:“宁哥,你这是要驱走邪祟?”
宁陵生笑道:“恰恰相反,我这是要招鬼,铜钱是墓穴五帝钱。风铃是招魂铃铛,两样东西搁一起能招来周围的邪祟。”
“可好端端的招鬼为什么?”我惊讶的道。
“不招惹这些东西怎么能知道这张床是不是正品。”
“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热闹?”我道。
“当然不成,咱们三个身上的火气太旺,镇在此地一般邪祟是不会来的,咱们先避让,等到凌晨再来。”之后我们仨就去吃饭,之后又去看了电影,一直混到午夜十二点后才打车返回了民房。
这间屋子地处偏僻,又将要拆迁,到了午夜简直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四周路灯也是隔几盏才有一个亮着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本来关闭着的屋门居然微微开了一条缝。
“真进鬼了。”我指着屋门小声道。听我这么说王殿臣不由在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你别再那儿惑乱军心,如果是鬼魂进屋子还用开门吗?咱们招贼了。”王殿臣道。
一听这话我慌了,一张罗汉床可值十五万呢,可是当我慌慌张张跑到小屋前推开门却并未见到妖魔鬼怪,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睡在罗汉床上。
我们开门的动静不小。但这人睡的就像死猪一动不动,凑上去看清楚真人的脸我们三都愣了,居然是那个买铜镜的乡村巫师赵大福。
房屋中又将本以昏暗的光线过滤一层,所以更是昏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灯光,只见乡村巫师乱发中掩映着的面庞苍白如雪一般,在黑暗中看的更是清楚,简直和鬼一模一样。
难道和我们做铜镜生意的其实不是人,而是鬼?
宁陵生走到他身边推了推道:“你怎么睡这儿来了?”这人依旧闭着眼动也不动。
他并未死亡,因为胸口的起伏是非常匀称的,这说明他的呼吸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宁陵生示意我们退开。他轻轻摘下吊在屋子当中的风铃在赵大福的耳朵边轻轻摇动一下,这人的眼睛立刻就睁开了。
他苍白的脸上一对眼眶里只有乌黑的眼珠,那模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虽然睁开了眼却还是躺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
没人说话,这些年的默契配合让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宁陵生不停摇动着铜铃缓缓站起身来,而赵大福也跟着铜铃上升的高度上半身慢慢扬起直到完全坐直,宁陵生随即停了手示意我们出屋。
走到屋外他道:“你们注意没有。这人坐起身时没有借用一点手部的力量,两条腿也没动,这动作看似普通但除非腹部力量极大的人才能完成。”木豆吐巴。
“没错,而且他的动作特别僵硬,还有那个脸色简直苍白的吓人,宁哥,他是不是中邪了?”我道。
“中邪的人只会丧失意志,外形或是动作不会有明显的变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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