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我不过就是想要反驳一下铁牛的话语,声音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吗?你们至于用这种像是看猴戏一样的眼神来看着我吗?”
感受到四面八方传达而来的目光,有呆腻,有傻眼,有悲哀,有怜悯,当然了,也还有愤怒,清风此刻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啊,想要解释一下,可张了张嘴,清风却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一时间,原本还有点儿喧哗之音的刑场上,就因为清风的一句大力的咆哮,一下子就镇住了全场,在所有人都安静的沉默之下,清风却是如同一只被戏耍的猴子一般,饱受煎熬啊。
“想起你家的小花?”就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刻,铁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在无视掉了所有的目光与人影之后,铁牛的话语就这样突兀的在刑场之中响了起来:“你家的小花是谁啊?”
“这丫的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纯属就是一个烧饼啊?难道他不知道现场还有晨曦军在场吗?”
这是铁牛在追问了清风以后,在场的所有人的心声,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两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有什么资格在刑场上大呼小叫的,甚至还不把监斩官放在眼中,难道说,他们是晨曦军中的高官子弟?简称官二代???
就在所有人都为此不解的时候,清风却是又爆出了一个更大的惊喜来:“小花啊,那是我家养的一头母猪,肥头大耳的,去年还给我家下了十二个崽子呢。”
清风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哄堂大笑,尤其是之前离清风较近的人,更是在听到了完整的缘由以后,笑的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抽风了。
“肃静,肃静!”
监斩台上的红衣官员眼见所有人都在哄堂大笑,他这才从清风那愤怒的咆哮声中转醒了过来,一见到场面有些失控,红衣官员抄起惊堂木就狠狠地拍打在了监斩桌上。
直到此时,所有的百姓这才从爆笑之中转醒了过来,一个个看着脸色涨红的监斩官,原本爆笑的神情,转眼间就被一中叫做恐惧的神色所替代,一个个都像是鸵鸟一般,低下了自己那高傲的脑袋,不敢再上看一眼。
看着所有人那噤若寒暄的表情,红衣监斩官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在为自己的威望而洋洋自得的时候,蓦地,红衣监斩官在不经意间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清风与铁牛两人。
“大胆贱民,刚才竟然胆敢喧哗刑场,你可知罪啊?”眼见竟然有人胆敢不怕自己,红衣监斩官狠狠地一拍惊堂木,指着清风的鼻子就臭骂了起来。
“很抱歉,我不是贱民,你认错人了,怎么了,你在认亲戚吗?”清风戏谑的问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爆笑传来,不过,由于红衣监斩官此刻正是怒火中烧之时,所以,除了铁牛一个人在那里肆无忌惮的爆笑对着以外,其他的百姓们无不是一个个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生怕自己会惹上这个不必要的麻烦。
以至于到最后,被笑声憋得双脸通红的他们,差点儿没有被清风的幽默给憋出点内伤来。
“放肆,你竟然敢辱.骂本官是贱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红衣监斩官气得双连通红道。
看着浑身颤抖不止的红衣监斩官,清风真的很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肥胖的身体,而导致在情绪极度激动之下,出现个什么高血压啊,脑血栓之类的并症,这不,你看看他,那么肥胖的身躯,竟然还能够做到那么有规律的颤动,啧啧啧,不简单啊。
“从来没有人胆敢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不想活了的这个话,你是第一个。”
冰冷得毫无感情可言的话语,自清风的口中缓缓地吐出,那锐利的目光就像一柄锋利的长剑,直刺在了红衣官员的心间,怜悯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寒冷的感觉,让监斩台上的红衣官员,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感觉,就好像是下一秒钟,自己就会即将告别这个缤纷的世界一般,死亡的阴影,就切切实实的围绕在了他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清风,红衣监斩官给清风的第一定位就是:“这个人很危险!”
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就可能掌握在眼前这个青年的手中,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是命丧当场,多年的官场生涯使得红衣监斩官,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变脸赔笑着问道:“敢问你是?”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清风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后,继续说道:“你不应该让我们拖延这么久的时间的,还有,你现在应该喊救命的。”
话音刚落,在红衣监斩官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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