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温文尔雅,想不到骨子里全是坏水,大哥的女人也敢碰,真是没教养的野种!”余晓玲得理不饶人,再次炮轰。
凌楚寒仍旧怒目直瞪凌楚浩,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愈来愈明显,两手紧握成拳,随时有发飙的可能。
“我只说那是我们,但什么接吻拥抱,我们根本没做过!”凌楚浩继续解释下去。
“没做过会被人拍下?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这没人管教的野种……”
“晓玲!!!他是野种?他没人管教?那我平时是白活我是废物了?”凌啸天终于喝了一句,脸涨得非常红,呼吸也特别急促,许久才得以平息。继而,他转向凌楚浩,冷肃地吩咐:“阿浩,真实情形到底怎样,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凌楚浩略微思忖,坦白无惧地娓娓道出:“我在英国留学时所结识的一些朋友,昨晚在某俱乐部举行一场聚会,这些相片的背景正是昨晚聚会的地方。”
“伊洛呢?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是我的主意!我见她一个人在家挺闷的,想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见识一下。我们一群人只是在聊天,唱歌,跳舞,均属正常社交,根本没有相片中的举动!这些照片根本就是有人采取特定角度拍摄,且带有移花接木的嫌疑!”
“呵呵,带她出去散心?带她去参加聚会?你是她什么人?她是你女朋友吗?别忘了,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又或者,这是你妈自小教你的把戏——专抢人家的东西?”余晓玲忍不住奚落嘲讽。
见她三番两次地侮辱自己的母亲,凌楚浩忍不可忍,拉住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楼伊洛,一起来到凌楚寒面前,大声讲道:“她当真是大哥的女人?假如她是,为什么大哥会把她弃于家里而不顾?为什么让她整天以泪洗脸,为什么让她独自憔悴?为什么让她……”
“她是否你大哥的女人难道还要你来验证?你问问她,被你大哥睡过多少次了,孩子都替你大哥生了,这还不是你大哥的女人?所以说,你根本就是没教养、可恶到抢大哥女人的野小子!”这余晓玲,说话不是一般的尖酸和粗俗。
凌楚浩怒火高涨,再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他的长辈,他只知道,他要替楼伊洛讨回公道,替她辩解:“对啊,伊洛连孩子都替大哥生了,那大哥呢?他为她做过什么?如果他心中真的有她,就该娶她,而非让她这样没名没分地跟他一起。”
“结婚?想要名分?她做过什么她自己清楚,这么低贝戋、贪慕虚荣的女子还敢要名分?说好听点,她是你大哥的女人;不客气的说,她只是个任你大哥骑的女支女!”头一次被凌楚浩这么咄咄逼人的顶撞,余晓玲颜面顿失,恼羞成怒,更加口无遮拦了。
“住口!你们都给我住口!!晓玲,你几时变得这么恶毒和刻薄?你的气质呢?你的修养呢?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这些词语是该你嘴里吐出的吗?”凌啸天一脸无奈,难掩失望之情,频频摇头叹气,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眼前这个跟自己做了三十多年夫妻的女人。
而楼伊洛,也已然被余晓玲方才那席话伤得好重好深,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眼前有个地洞,好让她就钻进去,再也无需承受这种难堪的羞辱。然而,事情因自己而起,她不能把这摊子扔给善良的凌楚浩,因此就算她的心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她也要坚强地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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