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送给你们,然后派人去帮你们装好,负责平时的运行,并且由我来负责哪些工作人员的薪水,没错,你们就是那么想的。”秦致远对与法国的资产阶级没留情面,虽然从某方面说,秦致远本人也是资产阶级中的一员。
“我们完全没有那么想,只是你们的受迫害心里发作,所以你们才会这么不着调,好吧,我给你一个公道价,五亿怎么样?我不可能在多给了,你或许知道,这就是我的谈判底线,如果你不同意这个价格,明天我就辞职,回我的老家和我哥哥去一起钓鱼,喂……到底怎么样?赶快给我句话!”巴斯蒂安也有点心灰意冷的架势。
最近一段时间的法国政坛,其实也是波云诡异互相倾轧,令人无所适从,就在前两天,巴斯蒂安的哥哥布鲁诺·阿贝尔·加西亚受到左翼联盟的弹劾,因此黯然去职,成了最新的政治牺牲品。
而就在前几天,最新一届的国会席位选举中,科西嘉岛的席位从六席下降到五席,话语权正在进一步降低。
也并不全是坏消息,皮埃尔·福煦成为法国政坛最炙手可热的新星,皮埃尔现在是“新力量联盟”的魁首,这个“新力量联盟”是一个很多歌政治势力的综合体,包括巴黎议员、科西嘉议员、卡皮地区议员等等,这个“新力量联盟”诞生的时间不过三四个月,但已经成为一股新型的政治力量,目前正在向国会席位发起强有力的冲击。
秦致远和路易斯·雷诺非常清楚这个“新力量联盟”是怎么回事,所以在“新力量联盟”成立之初,秦致远和路易斯·雷诺就向皮埃尔表达了坚定不移的支持,这无疑为皮埃尔加分不少,现在或许还无法决定大选走向,但未来可期。
“五亿!哈,这就是法兰西式民主的悲哀,那帮老爷们根本就不知道雷达的价值,他们也不知道兰芳的科研人员为此付出了多大努力,他们也不知道这项技术会给法国军方带来什么样的优势,五亿!听上去着很多,但实际上,这根本就无法反映出科研人员的辛苦,以及这项技术本身的价值,如果要用金钱来衡量,那么翻十倍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秦致远狮子大开口。
“雷达”到底值多少钱,这个恐怕是没有定数,如果对一战时期的德国人说,这个技术或许值十亿马克,但如果对二战时期的英国人说,这项技术值100亿英镑也说不定。
可以肯定的是,“雷达”在目前的全世界,这是独一无二的技术,用多少钱来衡量都不为过,
“秦,这个问题咱们都知道,但同时,秦你也应该明白,法兰西和兰芳不一样,法兰西不是某个人可以一言而决的法兰西,法兰西不是拿破仑时代的法兰西。”巴斯蒂安说的很激昂,语句里有为法兰西骄傲的意思。
其实不管是法兰西人民还是兰芳人民,他们都有足够为法兰西或者是兰芳骄傲的理由,这实在和历史、文化、曾经的辉煌无关,只是发自内心的爱慕,只是源于骨子里的自豪感。
“巴蒂,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要明白,法兰西和兰芳终究是兄弟之邦,不是父子之邦,你不能指望兰芳永远这样无限制的付出,就像现在这样,不管兰芳研究出什么。法兰西只要表达有兴趣,兰芳就要妥协,这种状态并不正常,我们应该是有来有往,那样才能维持更长久的关系。”秦致远要和巴斯蒂安掰开了说,才能让巴斯蒂安理解其中的深意。
“你说得容易,但做起来有多难你不知道,世界大战期间,因为我们都面临共同的威胁,所以全部法国人能够同仇敌忾,我们共同面对德国人,共同抗击德国人,战士法兰西的勇气,法兰西的勇敢。但在世界大战之后,这一切已经都没了,我们没有了迫在眉睫的威胁,没有了朝不保夕的危险,所以一切照旧,执政党为了讨好选民可以不要真理,在野党为了选票可以不顾一切,现在的法兰西,就是这么的混乱,这么的没有秩序,我们都看到这一点,但我们都无能为力。”巴斯蒂安心里苦,他现在也不是单纯的军人,很多事,巴斯蒂安也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这是全世界都面临的问题,并不仅仅是法兰西独有。”秦致远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不疼不痒的安慰一句。
“所以,我们现在烦透了特么的民主,如果法兰西变成独裁的法兰西,那么我们就不用这么纠结……”巴斯蒂安确实是口不择言。
独裁的法兰西!
这个话题太大,秦致远真的不敢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