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最后……但是还是有未竟的事业吧?
(壳2。)
对麻烦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口气地消灭掉,然后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
不得不承认,织斑一夏是十分难缠的对手,可是,越是这样,目前为止作为胜利者的我,就越沉迷在这种战胜强敌后的愉悦心境当中而无法自拔。
当初的小室孝,同样试图干掉我,可是,现在那家伙的称号就挂在我的身上,而那个蠢货,或许还在回味着被列车碾死一万次这样相当值得纪念的记忆也说不定。
而现在啊……也是时候,给织斑一夏一个无比深刻和难忘的记忆了。
“切……居然会落到你们的手里。”
在达摩克利斯要塞最后的外壁,之前由白骑士轰出的巨大破口边缘,织斑一夏目前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相当危险的濒死状态,就算是这样,当看到我的出现时,身体勉强地站立着,用完好的手臂捂住胸口的这家伙,还是不由得发出了让人恶心的声音。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这个女人。”
“那种事情……现在才开始说似乎太晚了吧。”
对于织斑一夏的说法虽然相当地有同感,不过,现在,操控着白骑士站在一旁,双眼当中满是后悔和不解的女教师,可经受不了再一次的刺激。
或许是因为织斑一夏重伤后连带着心理控制的能力也随之消除,又或者是织斑千冬这女人终于因为织斑一夏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分行为而清醒过来,无论如何,现在的女教师,似乎才是最想要对自己的弟弟提出疑问的那一个。
等候发落么……那种事情,从最初就不要发生的话就完全不会有现在的问题了吧?
果然,虽然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女人现在明显是处于情绪的激烈波动当中,而握在手掌中的光刀,却几次想要以某种方式,达成另外一种结局。
以自己的手……了结背叛了自己的弟弟的性命么?看样子,这一次的织斑千冬,总算是有了觉悟呢。
“居然会……咳咳……输给你们这些个不知道正义为何物的家伙啊……”
胸腔原本就有伤口的织斑一夏,在剧烈的咳嗽着同时,也喷溅出大量因为内脏出血蠕动而产生的血沫。
“你所谓的正义……就是大家全体死掉读档重来?”
“咳咳……力量……即是正义,这可真是个好游戏啊……”
“啊啊,那么,现在我赢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就是正义的一方呢?”
巨大的达摩克利斯要塞,现在已经被使徒完全地侵蚀,从要塞内部,时不时地传来我所陌生的男性的嘶吼声——或许,那就是被使徒侵蚀了人格之后,以使徒的形态出现的那个脑的声音也说不定?
鲁鲁修那家伙撑不太久,所以啊,再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停留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的决定。
“那么,织斑一夏,你的性命,我就收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敢看不起我的人……是不可原谅的啊”
名为织斑一夏的少年,再次爆发出狂妄不已的大笑来。
“到此为止了么……可是啊……”
背后已经就是呼啸着灌进高空的寒风,甚至可能把人的身体卷出去的缺口,可是,织斑一夏,却仍旧固执地拖动着步伐,走向了那象征着逃出的唯一路径。
等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
还没等我做出什么举动,双脚的脚尖已经悬空在墙壁之外,和天空相接的织斑一夏,面带着狰狞的微笑转过身来,抬起满是鲜血的手臂指向了我——
“可是啊……我是……绝对不会死在你这家伙的手中的”
真是个……果断的家伙。
明知道现在已经无法逃生,如果被我干掉的话,或许……连自身最后用来翻身的依仗,都会因此而被剥夺。
当我驾驶着机体赶到要塞边缘时,双臂张开,如同拥抱天空一般直坠而下的织斑一夏,已经只剩下了小小的虚影。
如同死前最后的恶毒诅咒一般,织斑一夏凄厉的悲鸣,在空中拖曳出老长,只不过……
这莫名其妙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选择了自裁的织斑一夏,在短短的瞬间,身体就如同树叶一般,被高空中的狂风席卷到消失不见。
“诚君……没关系么?”
知弦有些担忧地询问着我。
“啊啊,没关系的,逼着这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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