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程远是昨天关系才缓和,确切地说,是昨夜,两人缠绵了一夜,早上Dylan打电话过来,他程远就把人家的电话号码拉黑了,这怎么说,怎么让他停止办移民?
宁初夏张张嘴,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只能无措地看着程远。
程远看见宁初夏这种反应,仿佛是印证了他的说法。
他整个人的血液都暴动了起来,他的眼神可怖又可悲,根本无法相信似的:“宁初夏,我就知道你暗地里计划着离开我,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的顺从而已,我一再问你爱不爱我,你从来都不回答,你爱的人只有Dylan!”
宁初夏此刻的眼神只剩下怜悯,她泪眼婆娑,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她苦笑着。
“我说爱你,你会相信吗?我说我根本从来都没有爱过Dylan,你信不信?不信,你不会信的,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
程远怔了怔,她说爱他,他会相信吗?
不,她只是骗他,她总是骗他,她说恨他,也是骗他,说爱他也是骗他。
不然她为什么总想着去找Dylan,不然她为什么总想着移民法国,不然她为什么要拿Dylan的领带套在她的衬衣上!
程远突然就笑了起来,但是看的宁初夏毛骨悚然,他的笑容实在慎人,半疯不疯的样子。
他语气依旧是阴测测的,他指着地上的那条撕碎了领带:“这就是你说的不爱Dylan?这就是你说的你爱我?”
宁初夏顺着程远指的方向看去,看见地上一条原本精致的领带,此刻已经被撕碎,面目全非,触目惊心,就扔在她地上的白色衬衣上。
宁初夏现在才知道,程远突然发疯,是因为这个。
宁初夏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她连忙解释到:“程远,这条领带本来是要送给你的。”
谁知道她说完,没看见程远阴沉可怕的脸色有所缓和,反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他的嘴角因为暴怒,而微微抽搐着,宁初夏看得胆战心惊。
宁初夏摇着头唤着他的名字,仿佛想把他原本的面目从新唤回来。
“程远,真的,这条……”
程远低吼着:“闭嘴,我不想听!”
就是这张嘴,这样有着致命诱惑力的嘴,总是骗他,明明是Dylan的领带,她却要骗他说是要送他的领带!
程远狠狠地堵住她的嘴,他再也不想听到从这张嘴里吐出任何骗他的话。
一再啃咬吮吸,都无法平息他心中巨大的恐惧与空洞。
他猛地一手撕开她的衣襟,瞬间她衣襟前的纽扣四射飞迸。
发狂的程远力气蛮横的可怕,宁初夏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下刻,她的裤子也应声被撕开,毫无预警,程远就猛地撞入她干涩的甬道里,疼得她嘴唇都发白。
她流着泪,怒叫到:“程远,我恨你,我恨你。”
程远怒目猩红,身下猛地一个撞击,他笑得阴噬可怖:“说实话了是不是,你说不恨我,也是假的,也是骗我的!”